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两次不行,就一次又一次,直到你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做不好为止。
他们想要让自己这个‘仙人’失去话语权,最终成为会被他们引导的傀儡。
实话说……项晓芽觉得挺无聊的。
他们知不知道,像她这样的人,如果把这些被迫和他们勾心斗角的精力花费在高产种子研究上面,可以喂饱多少黎国百姓吗?
不,他们不知道!
他们只想拉着她一起,在这个权利的舞台上,上演一出可笑的闹剧。
对此,她只有四个字的评价:浪费时间。
于是,项晓芽将妲袂喊上了马车,然后吩咐面色煞白的廉贞,带着所有人回了国师府。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丝毫未被外部环境影响,主打一个‘仙不在乎’。
廉贞到底是在上京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
虽然今日这接二连三的意外让他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但智商还没有完全下线。
他很清楚,国师府的地位是因国师而来,哪怕他再不乐意,如今也只能拼命给神农娘娘的身上贴金,来挽回国师府的地位。
廉贞打定主意,立刻吩咐人拆掉了国师府的门槛,再让人在阶梯上铺好木板。
烟雨朦胧之中,国师府的侍从们白衣若仙,再无半点慌乱之色,而是如之前那般恭恭敬敬地伫立在那辆承载这‘仙人’和摇光君的马车两侧,随着它井井有序的从国师府的大门缓缓而入。
整个过程中,国师府的队伍无一人出声,也无一人回应外头人群的嬉笑和问询。
直到最后几人收拾好那木板,又放回了门槛,最终将深红色的厚重大门缓缓合上,人群中这才爆发出了诧异的议论声。
“就这?”有人茫然:“国师府的人都不回应一下吗?”
“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我这挤了大半天,啥也没看到啊?”
“那神农娘娘怎么不下车?”
“嘶,以前的国师有过从正门驾车而入的经历吗?”
“好像没有吧?”
“这神农娘娘是什么人啊?这还没继承国师之位,就能使唤廉贞君,那位传说中的摇光君也乖乖上了她的车,嘶……这就是真正的神仙吗?”
“寒月仙子就这样死了?这也太儿戏了吧?”
“你提个冒牌货干嘛?不嫌晦气啊……”
“我那继母昨儿还和我爹说,那劳什子的寒月仙子很是看中她生的那个小杂种,还夸他什么天赋聪明,害得我爹又骂了我一顿,嘿嘿,今日我要回去好好看看她会有什么脸色。”
“这上京的局势,怕是又要变了吧?”
“真是心疼那些在寒月仙子身上花费了大力气的家族,这三个月的金钱和精力还有人情都打了水漂吧哈哈哈哈。”
“你小子就是在幸灾乐祸吧?”
“说的你不是一样。”
“不说这个了,今天是没好戏看了,我听说珍馐楼今日除了新口味的爆米花,咱们等下约不约?”
“走走走!”
外头人的议论很快又变得轻松愉快了起来,人们纷纷散去,该玩乐的继续玩了,该分享今日吃瓜的继续八卦,仿佛寒月仙子的人头带来的冲击,已经烟消云散了一般。
纨绔子弟们继续醉生梦死,平民百姓也继续为了生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