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会痛心:我也想啊。
“祁先生有些贫血……胃部是刚做过手术吗?”
“嗯,是的。”
“多注意饮食。”卢会看向懒散靠墙而站的松玙:“一如既往,很健康。”
“那当然。”松玙说。
在回去的路上,松玙想着小环说这人有分离焦虑。细细回想与他的相处过程,发现一开始他的这种情绪有过外露和失控,但他也从没有阻止过他的离开。
松玙:“……”他意识自己的心疼,开始在心里唾骂自己。他用另一件事转移注意力,他看到外面街道的路牌,转头跟祁扰玉说:“找个地停一下,我下车处理一些事。”
“需要我帮忙吗?”祁扰玉说。
“不用,你……”松玙有些迟疑地放慢语速,“之后你就先回家,我晚上会回去。”
祁扰玉冲他笑笑:“好,我在家里等你。”
松玙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看他笑容满面并没有一丝阴霾,意识到他没有因为与他分开而感到焦虑,微表情和动作也正常。
天边是漂亮的橘粉色,街道两旁逐渐亮起明灯。松玙走到shtam,抬眼看到被傍晚擦成橘粉的led灯。他忽然意识到,他刚才说了“回家”。
“哥!哥!”
一道声音唤回他的神智,他看到双儿撑在玻璃门边缘冲他挥手。松玙立马想转身就走。
“哥!你怎么转身?!”
松玙:“……”这臭小子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尴尬是吧!
他没听到催魂的声音,回头却没看到双儿,shtam的玻璃门也关闭着,仿佛刚才只是一个错觉。松玙满腹疑虑地走进shtam,刚进门就看到耿加捂着双儿的嘴。耿加冲他尴尬笑笑:“抱歉哥,我也没想到这小子突然大叫。”
“耿加你做得好,但是你松手吧,”松玙不忍直视,“他快窒息了。”
耿加低头看了一眼,立即松手。双儿一阵猛咳,咳完怒视耿加:“你差点酝酿出一桩凶杀案!”
耿加讪笑:“我说你怎么不挣扎了。”
双儿气得去锤他。
“别玩闹了,说正事。”松玙向里走去,“宋乘那边怎么样?警察那边抓到犯人了吗?”
“宋乘一切都好,秦减天天给他炖骨头汤,他倒是长胖两斤。”耿加无视双儿没一点力道的捶打,跟在松玙身后汇报情况,“警察说凶手是绿色通报的国际通缉犯,从我国南方北上犯下多起恶意伤人案件。对于通缉犯的姓名警方那边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美籍缅甸人,具体信息不方便透露。”
松玙感到奇怪:“国际通缉犯?这人只伤人不杀人?那他当初为什么会被通缉?”
“通缉犯的心思咱们怎么可能知晓。”
双儿插嘴:“我想查的,可是耿加不让我查!哥,你给评评理!”
耿加无语:“你难道没看过刑侦片?□□片?万一人家知道了你在哪里,直接上门把我们一锅端。”
松玙半点眼神没分给后面打闹的两人,观点上站耿加这边:“耿加说得对,他在道上混过,比你要门清。”
后边跳起来拽耿加头发的双儿停下了手,不敢置信道:“啊?”
他又看向耿加,立马撒手噔噔跑到松玙身旁。他又看向松玙:“不对啊,耿加看起来那么弱,道上的人不应该都是五大三粗的吗?比如秦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