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加则是没搞懂松玙招宋乘的想法。最后一次问他原因,松玙捧着保温杯——耿加知道他的保温杯里是冷藏过的可乐——看向另一边头低在一起商讨开店事宜的三人,感慨一句:“这不是挺好的吗。”
耿加还是不明白。
松玙终于打算开业了,其中被余文述逼迫的原因居多。耿加激动的都要哭出来了,赶紧让其他人忙起来。直到开业那一天松玙都是处在一种悠闲的氛围内,他没操半点心。
开业那天耿加让宋乘把他们的员工服送到佘除的房间。宋乘也是一个很悠闲的人,佘除自告奋勇把他的活全包了。于是宋乘正好被忙不开的耿加看见派去送衣服。
佘除凭借力气大、年轻。搬得了花篮扛得动水桶,一个人干两份活完全没问题。他直到现在还精神抖擞,使不完身上的力气。他在房间里休息,听到有人敲门,过去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宋乘。
宋乘把衣服放进他的怀里:“工作服,穿好下去剪彩了。”
“等我一会。”佘除眼睛亮了,转身把衣服放在沙发上,不避人的开始脱衣服。
宋乘笑着站在一旁贴心的帮他关门,扭头看见佘除把卫衣脱掉时偏长的黑发遮住后颈。他突然想起,佘除的头发本来是要剪的。他们打牌时他随口说了一句“你这样子挺好看的。”,于是佘除就没去剪头发。
想到这宋乘靠近对方,摸了一把对方突出结实的肱二头肌,硬邦邦的。
佘除停下动作,歪头面露疑惑。
“这么硬。”宋乘偏头和他对视。佘除歪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十分骄傲:“能打三个你。”
宋乘无奈一笑,看着他想到了一个词:“金刚芭比。”
“嗯?”
“好了,快穿衣服吧,来我给你别胸牌。”
开业剪彩这种事余文述也不邀而来。他在stham转了一圈,望望店名,又看向站成一排的加减乘除。他非常疑惑地问加减乘除:“松玙让你们集体改名了?”
耿加:“呃,这真是一个巧合。”
松玙抱胸靠在门框边,无语地看向余文述:“我是那种人吗?”
余文述诚恳点头:“是。”
松玙:“……”别仗着你跟我姐在一起了我就不敢动手打人了!
小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起身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秦减。
秦减表情暗含期待:“玙哥,晚饭做好了要来吃吗?”
小环感到睡久后头脑发闷,微惊:“已经晚上了啊。正好我也饿了。”他出门瞥见从楼梯间冒出一个头的耿加,看起来鬼鬼祟祟。
“耿加你……在干什么?”小环疑惑,看着这一幕总觉得眼熟,“难道是被我看到你上班睡觉了?”
耿加立马滑跪,假哭道:“玙哥不要再扣我奖金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
“这句话你好像说过。”小环感到好笑。
耿加一下子就闭紧了嘴,心虚的眼神乱飘。
“宋乘不在吗?”和他们吃完饭小环问。
“他今天请假了。”佘除说,“玙哥你要去找他吗?能不能也带我去?”
“你想去找他也可以请假。”小环不解他为什么要找他。
佘除委屈:“我也想啊,但是加哥不给我请假。”
耿加敲他脑袋:“你还是快去干活吧,月初你就旷工好几天了。”
“耿加,正好我找你有事。”小环示意他跟过来。
“什么事啊,玙哥?”耿加跟他走,一路上很安静,他感到奇怪,对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于是他不由出声。
“关于酒店的。”小环回到房间,示意他坐下,倒了杯水给耿加。后者顿时受宠若惊,心里犯怵:玙哥不会也知道他上个星期旷工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