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昱淡声介绍:“闻湫,岳裎的表弟。”
秦肆对闻湫道:“你好,我是秦肆。”
闻湫不想理他,当着季时昱的面不好那么做,他微微一笑,“秦哥好。”
秦肆觉得那股的恶意应该不是来自闻湫,暂时放下了心,“你们聊,我看到个熟人,过去打个招呼。”
人前脚刚离开,身影还没走远,闻湫问:“哥哥,他是你朋友?”
闻湫见过秦肆,曾亲眼窥探季时昱和秦肆在咖啡店见面,他假装‘偷听’引起季时昱的关注,可惜去晚了,没能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他不知道秦肆的名字,没有调查,今天才知道秦肆的名字。
那么多人在,季时昱只跟秦肆有说有笑。
他们认识多久了?在他来之前聊了什么?为什么季时昱笑了?
哥哥怎么可以随便对别人笑。
闻湫强压下心底的焦虑和妒忌,乖乖等待季时昱的答案。
季时昱的回答很正常,“一个朋友。”
闻湫:“你们关系很好吗?”
季时昱看他一眼。
闻湫苦恼道:“他看我的眼神好可怕,搞得我像危险分子一样,好伤心啊。”
季时昱:“……你想多了。”
这时,有人端着酒来找季时昱,“昱哥,怎么站在这儿啊,大家都想跟你喝一杯呢。”
这是实话,谁不想跟季时昱拉近关系呢。
岳裎比较好说话,围在他身边的人多。作为岳裎的朋友,季时昱特别难接触,许多人为此感到可惜,毕竟能跟季时昱搞好关系,从中获取的不止是利益。
“晚点有事,不喝酒。”季时昱回绝他。
那人也不纠缠,“那好,昱哥你先玩着,我去找我朋友了。”
没过多久,又有人跑到了季时昱面前,“季少,好久不见,您怎么站在这儿啊,跟岳哥他们一起玩啊。”
岳裎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几个人围在一起打牌,不涉及金额,谁输了谁喝酒,岳裎喝苦瓜汁,谁让他在外称自己酒精过敏呢。
“你们玩,不用管我。”
季时昱喜欢安静,那边太吵了。
说话的人没能找到机会多说几句,讪讪笑着走了。
“哥哥,他们怎么总是想让你过去玩,都看出了你不想玩,还要来喊你,什么人啊。”闻湫在忍耐,看到那么多人想往季时昱身边凑,眼底闪过狰狞的狠意。
闻湫这话说到季时昱心坎上了,他轻笑了声,“你为什么不去玩?”
“我只想陪着你。”闻湫不想搭理任何人。
他们坐在吧台前,高脚凳完美展示了双腿的修长,身材比例堪比模特。
有人是第一次见闻湫,眼睛早移不开了,碍于季时昱在那里不敢过去搭话。
他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季时昱去外面接电话,那个人端了杯酒跑到闻湫面前搭讪,笑嘻嘻地说了许多花言巧语,闻湫始终漠着一张脸。
来人不气馁,说:“这位弟弟,我说了那么多,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闻湫冷冷瞥他一眼,神情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