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加快套弄,肉棒在掌心里脉动,快感像海啸般涌来。我低吼一声,积压已久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浓稠的白浊液体溅在手上、桌上,腥甜的气味瀰漫在空气中。
我瘫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心跳如鼓,汗水顺着额头滑下。
就在这一刻,脑海里突然一阵眩晕,整个人彷彿坠入无边的黑暗。那个熟悉又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清晰:「这次任务:跟踪。」
我猛地坐起身,抓过手机确认日期——七月一号,早上七点。操,又是七月一号!我心里一阵翻腾,昨天的记忆还鲜活得像刚发生过,尤其是那两亿头奖的彩券,现在全化为乌有。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他妈的「读档」能力,就像游戏存档一样,每次射精就回到七月一号的起点,连身体状态都重置到早上晨勃的模样。
我低头看着被子下顶得高高的胯部,肉棒硬得像根铁棍,青筋鼓胀,顶端还渗着点黏液。我瞬间清醒,脑子里开始理清头绪。
既然射精会触发「读档」,那我得搞清楚这能力的底细。可一想到昨天幻想雪瀞的场景,胯下又是一阵躁动,操,根本停不下来!
我闭上眼,手握住晨勃的阴茎,脑子里不自觉浮现雪瀞的模样。她穿着那件白色衬衫,领口半敞,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我幻想自己把她压在办公室的桌上,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得满地都是,露出黑色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着她饱满的乳房。我扯下胸罩,两团软嫩的乳肉弹出来,粉嫩的乳头硬得像小石子。
我低下头,舌尖在她乳头上来回舔弄,发出「滋滋」的湿腻声音。她咬着唇,羞耻地瞪我,声音颤抖:「锐牛…你这混蛋…别这样…」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双腿不自觉夹紧,臀部微微抬起,像在邀请我继续。
我的手加快套弄,肉棒在掌心里脉动,顶端溢出的黏液让每一下滑动都顺畅无比。我幻想扯下雪瀞的裙子和内裤,露出她湿淋淋的阴部,粉嫩的肉缝闪着淫靡的水光,黏稠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
我跪在她双腿间,舌头舔过她湿滑的阴唇,吸吮那颗肿胀的阴蒂,发出「滋滋」的声音。她尖叫着:「不…太羞耻了…停下!」但她的臀部却主动迎合我的舔弄,淫水越流越多,湿得一塌糊涂。
我幻想自己脱下裤子,露出粗硬的肉棒,顶端沾满黏液,对准她的阴道口,缓慢顶进去,发出「咕滋」的湿腻声响。
她尖叫一声,双手紧抓我的肩膀,指甲掐进我的皮肤,浑身颤抖着迎合我的衝击。「雪瀞…你好紧…」我低吼着,感受她紧緻的内壁死死裹住我的阴茎,湿热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她咬紧下唇,眼中闪着羞耻的泪光,却又忍不住呻吟:「锐牛…你…慢点…啊啊!」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满是不甘与沉溺的矛盾。
我猛地加速,肉棒在她湿热的阴道里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尖叫连连,淫水四溅,桌子都被打湿了一片。
「还敢嘴硬?」我低笑着,狠狠顶进她的深处,感受她痉挛着收缩的内壁,像是想把我整根吞进去。她的双腿无力地缠上我的腰,乳房随着我的抽插剧烈晃动,汗水和淫水在她的肌肤上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她尖叫着,浑身猛地一颤,阴道剧烈收缩,挤出更多的淫水。我低吼一声,猛地拔出肉棒,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片黏腻的白浊。
我的快感也到达顶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顶端传来阵阵酥麻,快感像海啸般涌来。我低吼着雪瀞的名字,积压已久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浓稠的白浊液体溅在手上、被子上,腥甜的气味瀰漫在空气中。
就在这一刻,脑海里突然一阵眩晕,整个人彷彿坠入无边的黑暗。那个冰冷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任务:跟踪。」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躺在床上,晨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房间。窗外鸟鸣清脆,时鐘显示还是七月一号早上七点。我低头一看,胯下的晨勃硬邦邦地顶着被子,床上乾乾净净,什么痕跡也没有。操,又回来了!我心里一阵懊恼,这能力到底是福还是祸?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方式试试。这次我不想再幻想雪瀞,免得脑子又被她那诱人的模样搞乱。我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当红女演员的脸,她那火辣的身材和勾魂的眼神,总是在萤幕上让人血脉賁张。
我握住硬得发痛的肉棒,缓慢套弄,顶端渗出的黏液让掌心滑腻无比。接着我的手加快了节奏,肉棒在掌心里脉动,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我幻想自己脱下裤子,露出粗硬的肉棒,顶端沾满黏液,对准她的阴道口,缓慢顶进去。她尖叫一声,双手紧抓我的肩膀,浑身颤抖着迎合我的衝击。
幻想着我猛地加速,肉棒在她湿热的阴道里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尖叫连连,淫水四溅,床单都被打湿了一片。「还敢说不要?」我低笑着,狠狠顶进她的深处,感受她痉挛着收缩的内壁,像是想把我整根吞进去。
她的双腿无力地缠上我的腰,乳房随着我的抽插剧烈晃动,汗水和淫水在她的肌肤上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她尖叫着,浑身猛地一颤,阴道剧烈收缩,挤出更多的淫水。
我低吼一声,猛地拔出肉棒,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片黏腻的精液。
同时我低吼一声,积压已久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浓稠的白浊液体溅在手上、被子上,腥甜的气味瀰漫在空气中。
就在这一刻,脑海里突然一阵眩晕,整个人彷彿坠入无边的黑暗。那个冰冷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任务:跟踪。」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躺在床上,晨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房间。窗外鸟鸣清脆,时鐘显示还是七月一号早上七点。我低头一看,胯下的晨勃硬邦邦地顶着被子,床上乾乾净净,什么痕跡也没有。操,又回来了!我心里一阵懊恼,这能力到底是什么鬼?每次射精就重置一切,连那两亿头奖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