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失去平衡,颜孟以又本能地揽住了厉棠的腰身。
额头先贴了上来,如探戈舞曲中的试探,有前进,有后退,有交织,有默契。
一声?呢喃,厉棠先品尝了颜孟以唇的滋味。
被攻城略地的瞬间,颜孟以?的城防在?顷刻之间轰然?倒地。
这颗水蜜桃彻底地被剥开?,露出了一片雪白的果肉。
常年拨弄吉他的手掌很大,有时候却又显得很小,好像不能包裹住。
在?厉棠的亲吻中,颜孟以?不知不觉地躺在?了桌上,看厉棠埋首在?自己?身前。
有时候,厉棠像猫,舌头也像猫的舌头。
她了解这具身体。
只是因为颜孟以?身上还穿着别?人送的礼服,所以?今天?似乎又额外地莽撞。
一阵胡闹。
颜孟以?咬着厉棠的肩膀,趴在?她肩头喘着粗气。
厉棠的手感受着颜孟以?的欢欣。
全身镜上还留着刚才被压上去的痕迹,女人的丰盈如同被拓印一般,栩栩如生,叫人不敢直视。
“这就累了?”厉棠拍了拍她的腰下,“叫你多锻炼,总不听。”
颜孟以?水做的一样几乎瘫软在?地,被半扶着扔到了小床上。
镜子里映照出她雪白胴体上的红,某人拍她的时候,那?双手不留情,叫那?一片红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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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恨比爱持/久。
做恨的两人比以?往更疯狂。
一只床腿突然?断裂,终于?让两人停下。
颜孟以?双目失焦躺着,一颗心脏在?胸腔里几乎要跳出来。
厉棠端了一杯热水给她。
颜孟以?喝完水,坐起身来,靠在?枕头上,一只手拉过被子掩着自己?。
“你,什么时候走?”
“让让,”厉棠一边说,一边又挤上床,“谁说我要走。”
“我这里房间很差。”
“哦,”厉棠无?所谓,“进门我就看到了。”
“我这里床很小。”
“以?前在?伯克利,我们不也挤过一张小床吗?”
颜孟以?赶不走她,又困又累,只是又在?想:“床坏了,怎么跟房东交代?”
“明天?我买一张新的床。”
“我可没说让你以?后都睡在?这里,今天?,今天?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