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热衷于聊天,这也是歌城的名媛们会在这个时候聚起这个小宴的缘故,她们知道钟奶奶拒绝不了这种聚餐。
“您好,请出示一下邀请函。”门口的服务生非常礼貌地对着电梯出来的一行人鞠了一躬。
这小宴女士限定,但不限年龄,不限身份,只要是钟奶奶的旧识,就都能来见她。若是旧识家属,自然也没什么问题,钟奶奶不挑。
钟家人都热情——除了钟遥夕。
而正因着这份大方,才有了这么许多根本没跟钟奶奶有过交集的年轻人,上赶着要赴这个宴。
是崇拜曾经的金九掌权人吗?也许吧,但显然她们更想贴的是金九现在的掌权人。
“钟总裁还没有婚配,你好好表现。”小美人们边说边拿出了邀请函,然后各自给对方确认妆发完整。
“可是她看不见啊。”栗子小姐突然发觉自己梳头发的动作很多余。
钟遥夕她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但是会好的吧?
歌城的大佬们可都在传,她兴许是装瞎呢。要不然怎么那么能干?双目不便还把集团打理得这么利落?
“看不见不是刚好吗?”另一个小姐妹小心翼翼地提醒,“司荼白在耶。”
谁能比司荼白好看。
“她进不去的啦,我给你们搞这几张东西卖了多少人情,她不过是个爱豆,就连影后都来不了的场合,她哪能进去。”栗子小姐宽慰着朋友们,又转向司荼白,正想说什么呢,便看到她脱下风衣交给了一旁的服务生。
风衣之下是她为今天的午宴准备的裙子。
是水红色的吊带,上半身做成了数片花瓣交叠的样式,往下用鱼骨掐腰,然后是垂坠感十足的细闪长摆。
开叉恰到好处,粉白的大长腿踩在一双绑带小高跟上,走一步显出来,下一步却又隐起,撩拨得很。
司荼白正把头发随意往上一挽,用簪子固定,便算做好了发型。
“你,你你送个钥匙而已,不用这么隆重吧?”栗子小姐抿了抿唇。
其实说实话,司荼白这个妆造也不算隆重,是很合适的私宴打扮,既足够重视,又不显谄媚,更没抢风头。
可奈何她长得就跟随时在走红毯一样扎眼,只是这么随便一点装饰罢了,就让人经不住想一直看着她。
好看,爱看,都想拿相机拍照了。
栗子小姐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她是对家的站姐啊!
“我们钟总要求很高的,就算她看不见,就算只是给她开车,都得是全副妆造噢。”司荼白从善如流,也不解释,“你也知道的,我没什么机会来这种场合,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