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都惊呆了,站在原地戒备地看了又看才收起火焰站起来:“这么弱也敢在大街上搞这种无差别袭击?这不是很轻易地就被制伏了吗?
这种袭击意义何在啊?根本就伤不到任何神官和骑士!”
伊丽莎白头疼地叹了一口气,手里的圣魔法白光大作直接驱散了弥漫在街区的绿色毒物:“没有意义,因为他们疯了。疯子的思维是无法揣测的。”
虽然毒物被驱散了,但是还是有几个跑得慢的倒霉路人在刚才的袭击里惨遭感染,此时已经躺倒在路边奄奄一息了。
伊丽莎白走过去一个个地治疗,刚才那位带着漂亮纱帽的少女也在其中,她本来面无血色的脸在一阵带着治愈能力的魔法过后终于恢复了红润,她站起来感激行礼:“多谢您,神官大人。”
伊丽莎白把掉在地上沾了灰尘的帽子捡起来拍了拍递给她:“索性刚才的龙教徒只是一些最低级的家伙,只能散播疫病不能散播诅咒,你已经没事了,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吧,我可怜的孩子。”
她的脸上带着同情和悲悯,似乎对于这位小姐的遭遇感同身受:“愿光明神大人赐福于您。”
苏尘悄悄走到伯特伦身边:“茵特城经常有这样的疯子出来搞无差别攻击?”
伯特伦无奈地点点头:“信那个什么龙神的家伙就没有不疯的,三天两头就要闹上这么一回。”他指着那三个已经被冻成冰雕的人对着苏尘他们一行人叮嘱:
“这几个带着白面具的家伙是最初级的教徒,虽然没什么本事又弱得很,但是他们本身就是传染源,受伤或者死了之后会向外爆出毒气,所以最好不要和他们贴身近战。”
“除此之外还有更加高级一些的教徒。”伊丽莎白已经完成治疗走了回来,接过伯特伦的话对苏尘他们进行介绍:“脸上的面具花纹越诡异复杂,代表教徒的等级越高,高等级的教徒叫做诡法师,有施加诅咒的能力,遇到了尽量想办法避开吧。”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众人也没有了刚下船时候游玩观赏的兴头,他们沉默着走到一辆印着贵族家徽的马车旁坐上去,直到马车奔驰在去伯爵府的路上都没有人再说话。
毕竟苏鲁尔虽然封闭落后一点,但是镇民们都是非常亲和友善的街坊邻里,就算有危险也都是来自外部,包括苏尘在内他们还从来没有人见过如此满怀恶意的疯癫教徒。
众人就这么沉默了不知道多久,吉姆终于烦躁地打破了沉默:“你们城市的执法队或者牧师们就不能管管吗?比如把那些教徒全都抓起来或者关起来?实在不行都杀了!怎么不比让他们到处害人强?”
“你都能想到的办法我们又何尝没有想过?”伯特伦头疼地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但是龙教徒和其它教派不同,我们至今搞不清楚他们的传教方式是什么。只要他们不主动暴露,散在人群里根本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连魔法波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