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唤公主殿下几个字,将来这几个家伙假扮公主一事暴露,可跟他没有关系。
姜蝉衣低声道:“微服出京,还请二舅舅帮我保密。”
公主陪宣家娘子回玱州一事如今夙安恐怕已经传遍了,她只能继续扮演公主,否则便是前功尽弃。
“明白了。”
乔祐年笑着道:“不拆穿你。”
虽然没有叫明身份,但这样的对话落进解家父子耳中犹如炸下一道天雷,解千城脸色一片惨白,竟真的是公主殿下来了!
先前也不是假消息!
那刘家那番作态做给谁看?难不成是故意给他们挖坑?
乔祐年已看向徐青天,忍不住嘶了声。
这小子怎么看着有几分眼熟呢?
徐青天连忙低下头:“见过乔大人。”
他没有见过乔大人,但他和母亲生的很像,总不能这都能认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徐青天心中一跳:“草民叫徐青天,拜见乔大人。”
他边说边飞快抬眸看了眼乔祐年,眼底的心虚显而易见。
早知道连姓都不应该用真的,不过徐是大姓,乔大人应该想不起来吧?
乔祐年若有所思,姓徐,还眼熟,莫不是...
看见人眼底的心虚,乔祐年闭上了嘴,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喜欢玩这种游戏。
前后不过一刻钟,他就得替三个人隐瞒身份,啧,要是他一一拆穿,肯定很好玩。
不过,他可没有谢蘅那么刁钻,为难小辈。
没过多久,去坟园的仵作回来了。
仵作去了两位,一位是衙门的人,一位是卫三爷请的;卫三爷带着人风风火火闯进来,也不顾有什么人在场,对着解延就是一脚踹过去:“畜生!”
解千城吓的要去阻拦,被卫三爷一把挥开,对着地上的人又是几脚,边踢边骂:“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卫家自问待你不薄,姐姐又是哪里对不起你,我卫家早就与你说过,若是将来没了情分,我们自将姐姐接回去,不碍你的眼,你倒好,竟对姐姐下毒!还对姐姐唯一的血脉赶尽杀绝,那也是你的儿子啊,世间怎会有你这么歹毒的人!”
解延被打的毫无反抗之力,解千城则是满脸震惊的怒吼着:“你在说什么!卫氏分明是得了急症,怎么可能是被父亲毒死的!”
当年出事时解千城还年幼,并不知情,只觉得是老天有眼,替他除了绊脚石。
乔祐年等卫三爷打的差不多了,才让人将他拉开,斥责道:“你是何人,怎可当着本官的面打人,还不退下。”
卫三爷是跟着一道去验的尸,得知姐姐死于中毒后,他满腔怒火便无处发泄,只恨不能提到将解延千刀万剐,此时被人拉开,还觉不解气想上去补两脚,玉千洲便上前拉住他:“三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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