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鹤没有到过这里,便看向玉千洲,只玉千洲还没开口,就听另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道:“往前直行,第二个拐角左拐,再右拐,穿过一条巷子,便是丰华街,那里有一家酒楼,叫做醉星楼……”
徐青天一顿,看向玉千洲,后知后觉道:“玉家产业。”
玉千洲想说的也是那里,遂点头:“嗯,公子,就去醉星楼?”
云广白:“你对这里怎么这么熟悉?”
徐青天木然道:“来过。”
“哦。”
云广白此时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他的目光在玉千洲和燕鹤身上流转:“你们不是世交么,怎么一路上就听玉公子唤燕公子为公子,不是应该兄弟相称?”
徐青天也早就发现了。
他们相处不像兄弟,更像是,主从?
可玉家家大业大,还与皇室交情颇深,按理,两人之间玉公子该处于主导才是。
燕鹤淡然的看了眼玉千洲,而后道:“没怎么见过,千洲弟弟对我有些生疏。”
玉千洲绷着唇,这话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还是燕鹤又道:“千洲性子慢热。”
他何止是慢热,一点都不热好吗?
但这一路还要靠着玉家撑腰,云广白自然不可能将心里话说出来,顺势转移话题:“多买点能放的点心成吗,啃不动饼了。”
徐青天忙道:“醉星楼的荷花酥,绿豆糕,桃花酥在这个天气可以存放至少五天。”
二人眼巴巴望着玉千洲。
玉千洲惜字如金:“好。”
“多谢玉兄。”
“玉兄大义。”
马车缓缓停下,姜蝉衣和宣则灵先后睁开眼。
开始两日两位小娘子还颇有兴致的赏景聊天,到现在,那是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浑身骨头都软了。
“姜姑娘,宣姑娘。”云广白的声音自窗边传来,姜蝉衣打开车窗,就见少年边松着筋骨边道:“我们到锦城了,在此地休整休整再走。”
一听要休整,姜蝉衣毫不犹豫的起身跳下马车,而后伸手将宣则灵扶下来。
“醉星楼?”
望着面前繁华无比的酒楼,姜蝉衣讶异道:“这是什么地方?”
走过来的徐青天解释道:“玉家产业,这里的饭菜乃锦城一绝,是锦城最好的酒楼,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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