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那位漂亮的女士,您能与这孤独的先生一同闯关吗?”
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抬头看向主持人,他的手臂伸直,手掌摊开,向□□斜10°左右,方向正是我所站的位置。我打量着他的注视,虽说在这种状况下人们会把眼神放在他身旁的人身上而不会选择他,可我却像才注意到《蒙娜丽莎的微笑》中蒙娜丽莎的额头是没有眉毛一样,细细地看着主持人。他的额头很宽,眼神明亮,黑色瞳孔中沉淀着不简单的过往,落在眼角旁的细纹上。鼻梁像是被打断过,中部扭曲,薄薄的嘴唇抿起来很是坚毅,此刻的笑容——军人的微笑——没人能凭一个人的面容就猜测出他的职业,我也不能,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想象中的他罢了。
直到主持人再三发问,被身旁嘈杂人群的推搡触及,这才站到高桥桥边,觉得心律不齐,大脑好像漫游在太空。骄阳似火,人群鸦雀无声。
走到台上,另一位参加游戏的男人大大方方走到我旁边伸出手,
“合作愉快。”
“先生,对一位女士要求握手是无礼的。”
虽然如此,我还是伸出了手。他手心上疤痕很多,已经结痂,他的脸颊上有各种擦痕,有些看上去还很新。过了好一会儿,在游戏开始的时候,一个令我咬到自己舌头的想法才姗姗来迟,他的周身没有缠,或许被除去念能力了——哦不,应该是失去了念能力。在这种地方出现,定是在寻找能为他除念的人,此刻,能完成这件事情的人就在他面前,但他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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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找到除念师吗?”
库洛洛·鲁西鲁轻快地跳过一个又一个浮球。
“不能。”
箭镞穿过我的头发,插入左边的塑料墙壁里。
“窟卢塔族的那个孩子是你放走的?”
库洛洛·鲁西鲁蹲在棒槌上旋转。
“哦,”
面无表情地说,两个人都站到隧道前,我选了一辆稳定系数挺高的山地车,
“可能吧。”
“我去过礼尼萨岛了,前几年的时候。”
“你能不说话吗?”
在黑暗的隧道中,我能预想到他即将说出的话,但即使这样我也阻止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