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口一缩一吸,每一下都像是发情的肉洞死命吮咬着他的肉棒,黏腻湿热的蜜肉将他整根牢牢套住,拔出时甚至能听见一声声淫靡的「啵」响,像是连空气都被她体内的淫液裹住般湿滑。
从根部到龟头全被包裹得湿淋淋、热烫烫,撞击声混着水声四溅,桌面与地板早已湿得像一场肉体暴雨。
「啊啊啊……呜嗯……求你、再狠点……操我、用力操烂我……」她声音破碎、泪光氾滥,说出来的话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双腿大张到颤抖,却还主动翘臀迎合,穴口像张着淫荡嘴巴,不断吞吐那根肉棒,彷彿生怕停下来会被抽离快感。
那副模样根本不是什么偶像,而是一个渴望被塞满、被狠狠射进去的贱穴,任人调教到最高潮,只为了下一场镜头前能更淫、更骚。
终于,在她呻吟破碎之际,他深埋到底,低声闷哼,滚烫浓精一波波灌进她体内。
那灼热从子宫深处炸开,她像是被瞬间击穿,整个人剧烈颤抖,穴肉癫狂地抽缩不止,高潮汹涌到几乎意识断片,喉间只剩破碎呻吟。
嘴角湿润、双眼迷离,她像是一团被淫荡快感揉烂的软泥,瘫在桌上喘着。
他抽出时,那根还带着拉丝的精液与蜜液混浊黏稠,她本能地双腿一夹,像怕那烫热的浓精被流掉,穴口还在轻颤抽搐,像依依不捨地吮吸空气。
她低着头慢慢拉下裙摆,手指探进腿缝间简单擦拭,却根本擦不掉那闷热涌动的深处湿意。浓精仍塞满体内,一动就像要溢出来似的撑胀着,让她每一次呼吸都黏着一层淫气。
她抿唇、整理发丝,步伐稳定地踏出储藏间,穿越走廊与灯光交错的摄影棚空间,每一步都彷彿挤压着体内那团浓稠灼热,穴口不断轻颤收缩,像在渴望舞台上的下一次爆发。
现场导演举手示意——她上场了。
她踩上舞台。
副歌节奏起的瞬间,光束如雨洒落。
她的眼神锐利,身体卡得住节奏,每一个转身、每一寸旋律都精准地绽放,裙襬随着旋转飞扬,发丝贴着额际,汗光如夜间光影。
但她知道——
她的小穴里仍塞满滚烫浓精,穴口阵阵抽搐,像在强撑着不让那股灼热流出。
每一步踏出,体内湿滑便被轻微挤压,像是黏稠淫液正闷闷地往外渗,一如方才被狠狠插入、搅弄、射满的记忆在身体里回响。
她夹紧双腿,像是刻意将那份下流锁进身体最深处,带着那份淫荡不让它中场退场,反而让它渗进节奏与表情。
舞台上的每一个律动,都是高潮延续的残响。乳尖早已因磨擦而挺立,服装紧贴着被爱液与汗水湿透的肌肤,每一寸摩擦都像是点燃还未退去的馀热。
她知道自己表演得近乎完美——不是因为掩盖了那份骚,而是她让它成为一部分。
她知道,自己的体内还塞着纪衡的精液。
是她主动选择,带着那团还未洩完的淫意,在众目睽睽下——彻底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