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院子很大,坐落于群山之间,视线所及没有其他房屋。
这地方简直与世隔绝。
正在林清霄头疼之际,门口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在门口停下,一位黑黝黝的年轻人提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的笼子走下来。
年轻人走近了,看见门口站着一位陌生人,皱眉向老人说些什么。
林清霄听到老人叫他勇力,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回答。
年轻人定定地看着林清霄,沉默着没说话,几分钟后提着笼子向后院走。
忽然,被黑布盖着的笼子里传来某种动物尖利的撕咬声,笼子猛地一晃,勇力怒骂了句。
当他走过拐角的时候,风吹起黑布一角,林清霄看到笼子里是一只棕色长毛动物。
林清霄本想问问年轻人有没有电话,可他自回来后一直在后院忙碌。
老人家做了野菜汤,主食是硬邦邦的饼,林清霄虽然没什么架子也不挑食,但口味实在难以描述,只能象征性的吃了两口。
吃过饭后,老人刚要收拾餐桌,勇力才从后院进屋,直接坐到餐桌旁,拿起饼啃了起来。
老人说:“慢点吃,我再去给你盛点汤。”
勇力挥挥手。
餐桌对面的林清霄注意到勇力的手臂上有一道道红色的抓痕,是某种动物尖利的爪子弄出来的,伤口严重的地方甚至有些溃疡。
勇力喊道:“阿爸,给我拿件外套,好冷。”
说着说着,甚至额头的汗水都顺着脸侧向下流。
老人从屋外拿过一件黑色外套,劝道:“是不是感冒了?吃过饭去医院看看。”
勇力不耐烦地摇头。
“不去。”
老人说:“去医院顺便给我拿点止疼药,下雨阴天骨节痛。”
勇力一手抓饼一手喝汤吃得香。
“知道了。”
林清霄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在勇力吃过饭后,他尝试沟通,本来没抱什么希望,因为没看见他拿出过手机。
没想到勇力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兜里掏出一部老式手机扔给林清霄。
苏德兰市中心某个别墅区——
谢韶推门而入说:“有消息了。”
本来没食欲,但还是强迫自己吃晚饭的纪云桥一下扔了勺子,连忙问:“哥哥在哪?已经回来了?在门口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大门跑去。
谢韶伸出一只手臂,拦住他说:“在医院。”
纪云桥忧心忡忡的问:“受伤了?很严重吗?我现在要过去。”
谢韶说:“你们节目组今天凌晨的飞机回程,林清霄不放心你呆在这,让你和节目组一起回,等他处伤口后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