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彪迷惑地看了眼欧阳久。
什么叫一样的人?他哪里能和无与伦比的殿下相比啊!
“若不是我,那是谁?”朱小彪掰着指头开始念名字,有当初在益州认识的俊美书生,也有在军中结识的俊朗士兵,甚至连大当家和二当家都算上了,最后突然想起什么,他豁然开朗道,“哎呀,差点忘了那俩人!”
沈渊已经知道他要说谁了。
而他一点儿都不想听到这两个名字。
于是他淡淡开口,抢过了话头,“打过我。”
“对,说不定殿下打过无痕和无迹,啊、啊?”朱小彪狠狠点头,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转头,震惊道,“沈大人,殿下何时打过您了?!”
他怎么不知道?!
沈渊面色淡然地抿了口茶。
谢承泽确实没打过他。
但他掐过他、踹过他、还骑过他。
第0217章冷静自持的荆泽,戏谑玩味欧阳久
这首唯一跑题的诗,被众人以为是哪个孟浪女所写,最后并未放在心上。
在挑选出全场最佳的那首诗后,女客那边很快便送来了诗题。
“女子”。
众男客拿到诗题,或描写女子容貌与品行,或描写为母则刚,又或描写心中所想象的心仪女子,也有人联想到刚刚那些女诗,不禁提笔微忖、落笔沉重,只见字字珠玑、掷地有声,以回应她们浓烈的志向与情感。
荆泽与欧阳久都在沉吟作诗,朱小彪也提起毫笔,斟酌着词句。
他这段时间在承欢殿当值,每当殿下去上朝后,他都会趁机读书练字,免得因为目不识丁而丢殿下的脸,就连休沐期间他也会跟着荆泽一起学习,虽肚中墨水比不得这些饱读圣书的学子,但也勉强可以凑个数。
想要表达的诗意他已想好,只是押韵对他来说还有些困难,正当朱小彪抓耳挠腮时,一旁的荆泽与欧阳久已经写完了诗,而沈渊也早已落笔,正捻着那写满墨字的纸张兀自欣赏,脸上尽是满意之色。
见朱小彪着急起来,欧阳久倾过身来,颇感兴趣地扫了一眼,“小朱大人~要不要在下帮你啊~”
欧阳久在作诗方面也颇有成就,朱小彪不由有些心动,正要递过那素纸时,身侧另一边的荆泽伸手压下他的手臂,清淡如水的嗓音响起,“以诗会友,当以真实才学见人,不可作弊欺骗女方。”
他冷静自持的眸子望着朱小彪,“难道朱大人打算与女方见了面,说这诗不是自己写的?那这桃花宴便失去了意义。”
欧阳久撑起下巴,笑得玩味,“荆兄也太严肃了吧,可别吓到小朱大人。”
荆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朱大人乃是二殿下身边之人,所作所为皆代表殿下的脸面,一言一行自是应当慎重,不可随心所欲。”
朱小彪听了,顿时觉得有道,他可不能给殿下丢脸,于是连忙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