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您开心就好。
时阡一连躺了几天身体彻底好了,还有身上的印记淡了不少。
他懒散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受伤之后就一直懒得动弹,多半是躺着和江温白聊天。
这几天的铺子都是时杏开的。
当然,还有那个不请自来的讨厌鬼,池城虽然不露面,但时阡也知道他一直帮着时杏做事。
虽然表面很烦,但是心里已经不再阻止他来了。
“时阡,你最近好了不少吧。”江温白不知从哪冒出来,嘿嘿的笑着:“那我们是不是能…”
这几天江温白每天一问,问的他快烦死了。
时阡微敛着眉,心想又来了,“好吧,你想从哪开始调查?”
江温白一敲手,激动道:“古陵墓!”
江温白口中的古陵墓座落于怀龙镇的镇西村,正是时阡小时候生活的村子。
古墓存在于多少年没有人知道,若不是山崩将古墓震了出来,被考古学家发现,估计再过一百年也发现不了。
“听说,当年考古学家来了之后,勘查出是个不知名的小墓,里面也没什么参考价值,就暂时封锁保存了。”江温白拿着罗盘一直推算着,“但是我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时阡和江温白俩人,坐着牛车一直往镇村西去。
时阡盘着双腿,坐得挺直,额头冒着汗,“所以你觉得有蹊跷?”
时阡换了身装备,白色的冲锋衣薄款外套,黑色的裤子,外面天气热的很,但是墓里面可就不知道了。
依旧是那黑色的斜挎包,里面装着的东西不算少。
江温白一身黑白的新中式道士装,上面的外衣是那种一根道绳系在侧腰上的,下面的黑色裤子松松垮垮的,个人慵散的很。
江温白往时阡身边靠了靠,小声道:“我怀疑,有墓中墓。”生怕前面赶车的老伯听见。
时阡疑惑的看了看他,不解的问:“墓中墓?你这么确定?”
江温白把罗盘放在他那旧的不能在旧的布兜里,哼唧道:“那当然,等着瞧吧。”
随着老牛哼的一声鼻音叹息,镇西村到了。
“大伯,谢谢您了。”时阡跳下车,对着前面赶车老头说道。
老头对俩人摆摆手,驾着车朝村里去了。
“我们走这边,”江温白又把他那罗盘掏了出来,指着村口往东的山道,“这里有山路吧?”
时阡看着那望不到头的大山,忍不住蹙眉道:“为什么不按照村里考古队标好的路线走?”
江温白伸出胳膊搂上时阡的脖子,道:“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