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没有说不可以。
但是也没有说,不需要付出额外的代价。
算了,谢坠凌的神经又开始突突直跳,紧盯着白采的眼睛不知道多久,向来清醒的脑子像是被一团烈火烧得智分毫不剩,几乎是竭尽全力,才勉勉强强地找回那么一丝松动。
“那你……”白采的呼吸也莫名急促起来,“你稍微放开点。”
谢坠凌听他的话放了,但是不多。
白采气得想要蹬他,可谢坠凌桎梏他的时候力道可比藤蔓大得多,只能睁大眼睛与他对视,片刻后突然意识到了,如果翻来翻去都不在谢坠凌的衣兜里的话,那颗口球到底会在哪儿。
他的上半身猝然弹起来,直接撞向谢坠凌的面门,几乎是要咬到他嘴巴。
谢坠凌条件反射地稍稍别开头,可谁知白采只是个假动作,趁着他失神的时候拧过身翻开枕头被子,果然看到口球就放在床边的夹角。
白采扑过去取回口球,旋即感觉到自己的腰被大手猛地带回去,再次跌进了谢坠凌的怀里,背脊撞上他宽阔滚烫的胸膛。
此时的谢坠凌,动作力道格外地重。
白采的反抗、好像就要离开他的姿势激发了他潜藏的幽暗因子,竭力克制的掌控欲在此时像是突然崩断的弦,令他有着短暂的失控。
然而当白采再次被他摁进怀里,仰起漂亮的脸蛋时,眼眸却亮晶晶像是带着笑意,“……”
精致小巧的金属口球,已经被他含在口腔。
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带着舌头都被抵住,白采压根没有办法说出半个字,因为激动脸颊还带着点潮红,就这样将谢坠凌望着,令他脑子里面的弦再次猛地崩断了几根。
耳膜开始嗡鸣,他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的视线里面只有白采的这张脸,映照在他颤动的瞳仁里面,欲望与冲动在血液里面疯狂跳动,一点点地揭开出他那些潜藏的阴暗面。
好在白采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往外面轻轻一跃,离开了他的怀抱。
谢坠凌只是条件反射地伸了伸手,却失神地什么都没有留住。
白采也没有就此离开房间,他拿到口球特别开心,忍不住扑到沙发上还滚了两圈,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口球给取出来。
塞进去的时候容易,可取出来就有点费劲,尤其白采的嘴巴本来就小小的,口腔被塞得胀鼓鼓的,令他不得不握紧口球尾部的流苏,仰起脑袋慢慢地将其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