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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首页 > 公爵的垂耳兔夫人 (强制爱) > 羔羊(H)

羔羊(H)(2 / 2)

酒精麻痹了判断力,她隐约听到操进去,想到在橡木城时道听涂说对分娩的疼痛描述,她下意识地摇头,声音细弱蚊蝇:“不、不可以。不能灌满我。”

他的小妻子连拒绝都显得如此天真可爱,像在跟他玩一个注定会输的文字游戏。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他立刻用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深吻,堵住了她的抗议。他狡猾地偷换概念,低语蛊惑着她混乱的神智。

“内射呢?宝贝。大手再次探入裙子不断挑逗她的私处,刺激爱液作好接受入侵的准备。

“只是内射,我不灌满你。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仿佛做出了重大的让步,“我想要内射你,内射好多好多次。”

“射到满足,射到我舒服为止,这样总可以吧?答应我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颈侧、锁骨上烙下湿热的印记,早已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妻子在酒精和粗暴的爱抚下变得酥软和敏感。

内射和灌满的区别,对于醉得七荤八素的莉亚丝来说,她根本无法分辨他话语里的陷阱,只觉得他好像让步了。加上抵着她的地方燥热得让她心慌。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煎熬,让他舒服了别再这样逼问她。在唇齿的间隙,她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这一点头,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也点燃了维克托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引线。他不再有任何耐心,像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几下便撕裂了两人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随意丢弃在冰冷的地板上。

记住你的承诺,我的夫人。没有任何预兆和温存,腰身猛地向上一顶,悍然闯入并未充分温软湿润的柔软禁地。

“鸣!”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穿透了酒精的迷雾,让莉亚丝发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鸣咽。但这呜咽声还未落下,维克托便开始了狂暴的征伐。像一头挣脱枷锁的凶兽,接二连三猛烈而凶残的进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直抵那孕育生命的殿堂,烙下绝对的印记。

他牢牢固定住她纤细的腰臀,使粗长的肉刃肆意地进进出出,狂野而毫无章法,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的汁液。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密集如雨,身体深处被反复搅弄出的黏腻水声连绵不断。

这不是温存的缠绵,而是一场暴君单方面狂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