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气,挑眉轻快的说,“哪有男生涂这么红的。”
生生翻了个白眼。
“黑色还差不多,可以当魔鬼。”
她被后半句逗笑,笑着去揪他耳朵,“陈亦程你装个毛啊,你耳朵上打那么多是狗屎?”
生生低头嘴唇紧抿,目光紧锁在他的指尖,“哥,你手还挺好看的。”
“糟了,涂太厚好像卸不掉。”
陈亦程满脸黑线“大小姐,明天周一哎,我要上学的。”
“谁叫你这个周末不回自己家。”
生生憋着笑继续给他卸甲。
“真的被别人当变态了怎么办。”火没烧到她身上,她还落井下石损了一句。
“哇塞,红艳艳指甲,陈亦程你周末去当女鬼了吗!鬼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生生故意掐着尖细的嗓子学别人发现他涂了指甲油的reaction。
陈亦程毫无杀伤力的骂她“好贱。”
生生把自己逗的合不拢嘴,笑倒在沙发上颤抖着身子。
笑够了才起身,捞过她的手机打字,“我叫美甲师过来给你卸”
她抬起头,眼里尽是藏不住的得意,脆生生的嗓音笑意盈盈说,“倒霉哦~今天约满了。”
陈亦程一脸平静的说“加钱。”
“遵命,鬼娘娘。”
手机扔一边又来抓他的手,“反正都要卸了,再给我多试几个颜色。”
她把脸笑的红彤彤,陈亦程亲近她的念头愈发强烈。
定定地看她的头顶,新长出的黑色发根与深栗色长发有一厘米的界限,他为这么一点点发现感到心痒满足。
生生在生长,他看见了。
手掌包住她圆润的手肘骨摩挲,妹妹涂的专心忘我,并不在意他摸她。
陈亦程想到了羊前肢的肱骨,在妈妈的研究室他见过侏儒山羊的标本。
每一条骨头贴了标签摆的整整齐齐,侏儒羊前肢弯曲的形状和基本的骨骼结构比例,与女孩的手肘骨在外观上有一定相似性。
少女的骨头实在好摸,温润的弧度爱不释手,他不由得重了几分,擅自在心里和她伶仃的骨踝做对比。
“哥,轻点。”
她头也不抬的轻轻说,怕惊扰涂指甲油。
他低头看着生生脚趾涂的车厘子色,一种熟过头的红,红的泛黑的光。
果子在将烂未烂时是最甜的。
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
阴茎又有抬头的意味。
生生的一切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青春期男生的性换起容易的就如同,在燥热夏日吹过一阵凉风幻想喜欢的姑娘皮肤会不会也是这样凉,于是就这样轻易勃起。
女孩子撅起屁股给他涂紫色的甲油,这个姿势很适合后入,阴茎操进她软烂的穴里,把她操的像烂果一样流甜汁。
他尝过知道有多甜。
伴随成熟度逐步攀升,果实内部酶会转化急剧增强,持续转化为高甜度的单糖分子。同时植物激素乙烯大量合成并释放,全方位拉高甜度水平。
他似乎闻到了独属将成年少女的甜味。
不似她惯用的香水味,这股甜味清甜不腻。
勾得他想把她操死在这。
陈亦程被自己暴掠的想法吓了一跳,猛地抽出手。
“我去喝点水”他要浇死自己强烈的欲望。
当欲望从潘多拉的盒子跑出来后,他是否还能拉紧缰绳,将和她共度的青春期囿于圈地,有惊无险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