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岁聿老远就闻到了药的苦味。
“把药喝了”三十七度的嘴,说出零下十度的话。
闻岁聿躲了躲,不愿意喝。
商槐安有些事要处,起身准备上楼。
“商槐安”闻岁聿见人要走,忙的拉住。
“乖乖把药喝了,我去处一些事”商槐安解释着,怕闻岁聿多想。
“我喝了,你晚上可不可以不去”闻岁聿轻轻的扯了扯商槐安的手袖。
“闻岁聿”
“身体是你自己的”
“你不喝药是在威胁我吗?”
“我不是你的谁,没由为你操心”商槐安甩开闻岁聿的手,冷冷的看了一眼闻岁聿,上了楼。
“岁聿少爷,把药喝了吧”管家把药递给闻岁聿。
闻岁聿一口闷,苦的皱眉头。
而后也上了楼。
一下午两人都没有说话。
院子里响起了车子启动的声音,闻岁聿跑到窗边。
院子里的商槐安看到了窗边的人,坐进了车里。
闻岁聿就这样看着车子离开。
商槐安生气了。
黎明酒吧。
“诶诶诶,槐安迟到了啊,自罚三杯”徐绛可开门看到了商槐安。
“嗯”
商槐安应着,连喝了三杯龙舌兰。
“不是,开玩笑,你真不要命啦”徐绛可抢过商槐安的杯子。
其他几个人也注意到了商槐安情绪不佳。
“槐安,出什么事了”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开口问道。
“没事,你们喝着,我出去走走”
“诶”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商槐安就离开了包厢。
“我觉得啊”
“肯定是和小病秧子吵架喽”徐绛可一眼就看出了缘由。
“小病秧子,谁啊谁啊”
另外两个好奇的围在徐绛可身边。
“吴亓燮,快快快,给我按按腿”
“白涧旭,给我捏捏肩”
两人对视一眼。
“去你的”
“哎呀哎呀,我跟你们说”
“槐安把闻家的那个小病秧子捡回家了………”
商槐安一个人站在过道的最边处的阳台透风,手指间的猩红飘着白烟。
“吱呀”
别的包厢出来了一个穿西装的,站在商槐安旁边点了烟。
“诶,兄弟”
“商槐安?!”抽烟的男人给烟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