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追迹部追的太紧,迹部突然停下,后面的忍足毫无防备,即便他以最快的速度刹住脚步,可惯性依旧让他前扑,不偏不倚,把迹部给扑倒了。
迹部摔了个灰头土脸,头晕目眩。
更让他生气的是,他一抬头,就看到两米远外一只肥兔子蹲在那里龇着两颗大板牙,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迹部:“!!!!!!”
幸村都顾不上拍照留迹部的黑历史了,他比较担心迹部有没有受伤,刚这一摔摔得好像很重。
不过迹部没给幸村关心自己的机会,甩开忍足爬起来就朝着那只嘲笑他的兔子奔去,大有抓到那兔子会就地拔毛做麻辣兔头的架势。
或许是今天国王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上天终于看不下去,亦或是这场的兔子还是先前已经被追着跑了一小时的兔子终于力竭,那只兔子在迹部的穷追不舍下终于跑得没了章法,试图从他的包围圈中溜走时被他一把薅住了耳朵。
即便命运的耳朵被人提在手里,兔子也没放弃挣扎,迹部一时不防,加上跑了快一个小时,他体力已快到极限,在挨了一记兔拳并两记兔子踹后,黑着脸把这只作死兔子的两条后腿也给抓牢了。
幸村看着头顶阴云密布的迹部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训练场,一时间居然有种“落魄王子”的即视感。
有点好笑,又有点同情。
而看到幸村那不加以掩饰笑容的迹部则满心懊悔,他为什么要想不开弄个抓兔子训练,从上辈子到这一辈子,他都没今天这么丢人过!
“别急着走。”幸村拉住他。
迹部忍着羞耻站定,脸很臭,抿着嘴也不说话,生怕一开口就把自己形象完全给崩坏了。
幸村假装没看见他的臭表情,幸村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在他略带惊讶的目光中往他脸上擦去,干净湿润的白毛巾在擦过他脸后不出意外黑了一片。
迹部脸又黑了,盯着手里的兔子恨不得把它就地分尸。
“头抬一抬。”幸村将毛巾翻个面,看到迹部仇恨地瞪着兔子时觉得很好笑,但为了迹部的自尊心,他强忍住了。
“……还没擦干净吗?”迹部嘴上问着,倒是很配合地抬起头。
幸村面不改色说:“脖子里也都是灰尘。”
虽说幸村自己不久前才经历过困难艰辛的追兔训练,下场也狼狈,但绝对没有迹部这么惨,知情的知道他是在训练,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从哪个泥坑打滚出来,沙土附着在他身上,把他整个人都给换了个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