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看向月荷,保证道:“我当然是和你们站在一边。”
晚上回家,月荷照例把江酒送回去。
江酒拉着月荷的衣摆——因为月荷不准他牵手,但他又实在胆小,月荷便允许他牵着衣摆。
“长官,我总觉得有人要来杀我,今晚你能不能住在一楼,我睡地板上都行。”江酒害怕道。
月荷转过身:“江酒,这是你心理作用,我保证在这里没人敢伤害你。”
江酒有轻微的被害妄想症,月荷从带他回来时就清楚。
“不,他们害了哥哥,肯定,肯定也会来害我!”江酒眼眶发红,“我哥肯定不是自杀,就算是自杀,肯定也是别人授意!在黑市都活了下来,怎么逃出来却会寻死?”
说着说着,江酒的精神陷入微微狂躁,月荷抓着他的手腕:“江酒,你冷静点,这件事没查清楚之前,不要胡思乱想。之前我们是很怀疑你哥哥是被诱导自杀,但这两天的证据你也看了,我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
江酒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再继续谈下去。
月荷好不容易才安抚好江酒,从他屋子出来时,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灵魂。
四处奔波就算了,还要兼任心理导师,真是够了!她心理也有问题,谁先给她辅导一下!
到了三楼,许玲枝靠着门框,懒洋洋道:“啧,送那金发小美人回去够久的啊,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月荷剜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帮帮我。”
许玲枝:“这我可帮不了你,毕竟人家看上的不是我。”
“你别乱说,”月荷不想跟她瞎扯,嘱咐,“晚上你多盯着点楼下的动静。”
月荷上了楼,落尘才从对面探出个头,讨好地看向许玲枝:“你们刚才是在说一楼的那个男omega嘛?”
许玲枝面色一沉,嘭地关上门。
落尘扁扁嘴,盯着紧闭的门发愣,眼眶发红。
月荷刚到家门口,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落羽穿着奶黄色的毛绒绒睡衣站在门口。
“你眼睛怎么了?有点红。”月荷一眼看到了,他眼睛红的像个小兔子。
落羽揉揉眼睛:“刚才辣椒不小心抹眼睛里了。”
他跟在她身后时,月荷听到熟悉的轻盈的铃铛声。
月荷几乎一秒就回忆起omega情动时,那张潮红纯欲的脸。
!!
戴铃铛的不是落羽吗,为什么她会跟巴甫洛夫的狗一样,产生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