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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花魁只想攒钱买地(穿书) 第54节(2 / 2)

魏婉华却心虚地轻咳了一声,跃跃欲试道:“这一副纸牌倒是做得十分精致,字儿写得极好,图案也非常新颖,用的还是洒金厚笺这样的极品好纸,好东西不能有瑕疵,虎头啊,这两张帅牌,要不就由曾祖母帮你上色吧。”

梁文秀:“……”

曾祖母看似威严,可大多时候却又跟顽童一样,梁文秀在旁边忍笑忍得很是辛苦。

苏平威可怜巴巴地望着魏婉华,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可是曾祖母,虎头想要自己上色。”

小娃娃都瘪着嘴巴跟她撒娇了,魏婉华还能怎样,只得叮嘱道:“好吧,好吧,你自己涂,可要涂仔细一些,千万别涂成了一坨,到时候把好好的一整套东西给涂毁了。”

不得不说,魏婉华其实是有点强迫症在身上的。

梁文秀不想看着这一老一小为了给两张纸牌上色而闹矛盾,出声转移话题道:“虎头,你那匣子底下怎么还有一本书册,也是你苏世叔送给你的吗?”

苏平威赶忙将书册拿出来,继续分享道:“苏世叔带着我和廖二叔公、两位姨姨玩斗牛,廖二叔公总是输,脸上纸条都贴不下了,苏世叔嫌次数赢多了没意思,就给我和廖二叔讲《倩女幽魂》的故事,还唱了曲子,不过因为时间晚了,便没有讲到结局,苏世叔就把《倩女幽魂》的书册送给了我。”

苏平威拿着刘文轩昨晚刚抄完的手工复制版本,很是稀罕道:“苏世叔说这故事是乡试解元郎写的,在金陵府卖得可火了,这一本在京城可是独一份!”

魏婉华将曾孙子手里的书册,拿过来翻开一看,第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笔好字,跟纸牌上的字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那位新出炉的金陵府解元郎,于书法一道倒是很有几分灵气和功底。

再然后才是故事内容,啧,主角又是书生,咦……,书生没有邂逅千金小姐,反倒遇见了鬼,还怪有意思的嘞!

苏平威见曾祖母看得津津有味,连忙伸手拽住了书角,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回拉,一边委婉拒绝道:“曾祖母,这故事苏世叔已经给我讲了一多半,就只差一个结局了,能先让母亲将结局读给我听了,您再看行么?”

魏婉华一下子垮了脸,捏了捏苏平威的鼻头,没好气道:“你不是还要给帅牌涂颜色么,曾祖母看话本子,看得可快了,等你涂完了,肯定能还你。”

苏平威看着不太讲理的曾祖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得不迁就道:“好吧,那就给曾祖母您先看吧”

魏婉华开心道:“这才对嘛,曾祖母先看完了,到时候曾祖母给你讲结局。”

魏婉华翻开书册继续往下看,又翻了几页之后,才兴致勃勃地对着梁文秀感叹道:“不是纸牌,就是话本,那小孩儿倒是会给自己找乐子,估计也是个不受拘束的自在脾气。”

梁文秀听懂了祖母话里的意思,却不好评价什么,只让身边的丫鬟去取了颜料,打算亲自指导儿子给“帅”牌涂颜色。

魏婉华自然也不需要孙媳妇附和什么,只这么随口一说,便又继续翻起了话本册子。

另一边,苏云绕将纸牌送给了苏平威还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后悔了。

柴珃也不知道是如何找来的杏林苑,背着手将苏云绕堵在了书房里,兴冲冲问道:“咱们在船上一起制作的那副纸牌,你上好了颜色没有?不是说那纸牌有好多种玩法吗,快拿出来,叫本王瞧瞧,那纸牌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

苏云绕慌了,慌得眼珠子不停地乱晃!

不是,您堂堂一亲王殿下,这都已经下船了,怎么还惦记着那几张破纸牌呢!

柴珃眯了眯眼,好似看穿了他的心虚,语气十分危险道:“你不会是把那副纸牌弄丢了吧?”

五十几张纸牌,里面有二十几张还是柴珃帮着裁的呢,他还帮着给那些繁复枯燥的桃心、梅花、方片图案涂色了的。

就连那洒金厚笺和豚鱼骨胶,也是本王提供的,你敢弄丢一张试试?!

苏云绕咽了咽口水,连连摇头道:“没,没弄丢。”

柴珃不信:“没弄丢,那你拿出来给本王瞧瞧。”

苏云绕又咽了咽口水,求生欲达到了顶峰,一口气说道:“没弄丢、不过我送人了、送给了昌平侯府的小朋友、王爷您千万别生气、我可以重新再做一副新的给您!”

柴珃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有些执拗道:“那怎么能一样,之前那一副可是咱们俩一起做的!”

苏云绕眨了眨眼,纠正道:“王爷,您把我哥忘了?那字儿还是我哥写的呢。”

柴珃瞬间没有了脾气,瞪了苏云绕一眼,才又神色恍然道:“也对,咱们俩可以再做一副,那字儿就不用你大哥来写了,本王自己写,还有不要黑白无常,改成太子和皇帝?只要比‘兵、将、帅’的地位更高就可以了,对吧?”

苏云绕恨不得给他跪了,拿“太子”和“皇帝”当鬼牌,您可真敢想啊,您想要我死就直说!

第七十四章没有王府的王爷

晚霞满天,将琉璃瓦也映照得五彩斑斓。

橘红色的夕阳正好挂在了皇城最西边的摘星殿的飞檐翘角上,错位一看,好似展翅欲分的仙鹤提着一盏圆灯笼,又像是手执勾戟的天兵叉着一颗咸蛋黄。

刘文轩办好了旁听证明,顺道蹭了两堂文豪大儒的经史课,又与众多太学学子交流了一番心得与感情之后,才满载而归地回到了杏林苑。

青石小巷,两边栽种着翠竹与海棠,玄色木门上有虎狮铜环。

刘文轩推门进去,刚好瞧见自家弟弟就跟拴了链子的看门狗一样,裹着兔毛披风蹲在正屋门廊下,直勾勾地看着大门外,恨不得挣脱了出去,撒欢地跑个二里地!

刘文轩有些诧异道:“你今日难道一直都没出过门?!”

苏云绕木着脸,眼神呆滞,声调平板道:“恩,没能出得去,前后招待了两波客人呢,哎,不来京城我都不知道,一来京城我才发现,我竟然还有这么多高不可攀的人脉的要维系呢,可真够费劲的!”

刘文轩不想听他瞎抱怨,只又问道:“婷婷和老二出去了?她们没跟着你一起招待客人吗?”

苏云绕点头,又摇头道:“二姐和婷婷也是下午才有时间出去的,出去买花瓶、菜籽油和厚棉鞋,这会儿估计也快回来了,她们只乐意招待一早过来拜访的昌平侯府里的小朋友,不怎么愿意跟瑞王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打交道,瑞王殿下下午一来,她俩就从后院的小侧门偷偷溜了。”

“……”

刘文轩也有些没想到,像他这样的寒门士子,家里的呆瓜弟弟竟然还能跟侯府和亲王攀上关系呢。

瑞王殿下的性子实在太过随心所欲,正经人很难揣测,刘文轩也没多问与其相关之事,只另外好奇道:“昌平侯府派人过来,有提到你和婷婷生母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