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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花魁只想攒钱买地(穿书) 第42节(2 / 2)

说完这话,廖仲安又有些不解道:“爹,您说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王爷的心思,谁能猜得到。”廖永兴实话实说道。

瑞王殿下行事,说好听了叫不拘一格,说难听了叫随心所欲,一般的逻辑跟规矩,根本都套不到他头上去。

五月初一,仲夏,气温一日高过一日。

苏云绕穿着一身雾蓝色薄衫,立在台下看牡丹姑娘练习“天外飞仙”,却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苏云绕无奈道:“姐姐,你演的是鬼仙,不是木偶,手脚能不能不要硬挺着!得放松,放松!”

牡丹吊着牛皮绳,晃晃悠悠地落在台上,嘴硬反驳道:“早先只知道灵风戏社里的舞剧别出心裁,谁想到能别出心裁到这种地步,抓住一个铁环从二楼往下跳,你放松一个给我试试!”

苏云绕不服气道:“我之前不是还给你示范过两回么,哪回没放松了?!”

牡丹闻言也委屈道:“你倒是能放松,我站在高处就头晕、恐慌,你叫我如何放松?!”

苏云绕头疼不已,好不容拉了一个花魁入伙,没想到却是一个恐高的!

柳大娘子折中道:“要不‘天外飞仙’这一段,实在不行就去掉算了,本来也挺危险的。”

苏云绕有些不乐:“这是最出彩的一段。”

苏云绕灵光一闪,殷勤地走到台上,眼巴巴地望着牡丹姑娘,小心试探道:“好姐姐,要不你往下跳的时候,用薄纱蒙住眼睛,看不见有多高,就不害怕了。”

“……”

牡丹被这种丧心病狂的提议给刺激得手脚发颤,忍了又忍,却还是没忍得了一腔怒火。

只见绝美出尘的花魁娘子,瞬间化作索命的厉鬼,一把勾住那“负心汉”脖子,又捶又掐,又“哭”又骂道:“好你狠心薄幸的无情郎,嘴皮子一张,竟说得出这般不顾人命话!”

柴珃带着廖永兴父子来到灵风戏社时,正好就看到了这般场景……

美人死死地缠在少年身上,拳头捶打着少年的胸口,每捶一下,便要假哭一句:“我怎么这么命苦!”

“才出了狼窝,又进虎穴!”

“你这个没良心!”

“没得到人家的时候,什么好话都说得出来!”

“如今得了人,却又不顾奴家死活!”

二东家就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灵风戏社的姑娘见他被牡丹姐姐戏弄欺负,幸灾乐祸得很大声!

柴珃却看得脸都青了,摇着折扇走进大堂,要笑不笑道:“呵,苏小哥艳福不浅啊,青天白日的,怎么也不避着点人?”

见瑞王殿下突然来了灵风戏社,牡丹终于不演了,放开苏云绕,规规矩矩地站到一边。

苏云绕就跟误入盘丝洞的唐三藏一样,找着机会终于逃下台来,跑到瑞王面前,委屈得都快哭了:“王爷来得太是时候,我快要被牡丹姐姐给捶死了!”

胸口闷闷地疼,牡丹学柳大娘子,学得越来越泼辣了,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啊!

牡丹:“……”

牡丹翻了个白眼,这根臭榆木疙瘩,怎么就没把你给捶开窍了呢,白长了一副讨人喜欢的好皮囊!

第五十八章你与本王连着亲

苏榆木面对“美人施恩”犹如“酷刑加身”的可怜模样,狠狠地愉悦了瑞王殿下!

柴珃在他脑袋上重重撸了一把,一只大手就跟发箍似的,将短短碎碎的头发全给撸了上去,额头眉眼也跟着全露了出来。

柴珃卡着苏云绕的头不放,一边安慰道:“女人如老虎,你惹她们干嘛?”。

一边又不经意地歪了歪苏云绕的正脸,示意廖永兴要看赶紧看,仔细看清楚了!

苏云绕烦死了他这薅人头发的臭毛病,真是一点儿边界感都没有!

挣扎着从柴珃大手下逃脱,苏云绕一边将被撸得飞起来的刘海扒拉下去,一边反驳道:“我惹谁了,我只是提了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而已。”

苏云绕记得上一回见瑞王,还是去送密信的时候,谈不上惊吓吧,但也糟心,如今再见他,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偏偏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管事模样的大叔,面容倒是和善,可瞧着人的目光却十分诡异,好像变态啊!

苏云绕不太热情道:“王爷案子查完了,怎么还有闲工夫往灵风戏社跑?您看咱们这儿正在忙着排练新剧呢,实在空不出时间来仔细招待您,要不……?呵呵。”

撵人的话不好直接说,却明目张胆地全都浓缩进了“呵呵”二字里。

这胆大包天的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把本王当回事了,就连表面上那点恭敬之色都是装的,还装都装不像!

柴珃一把将人拽了过来,按着他脑袋使劲揉搓,坏得冒水道:“本王什么身份,查个案还需要事必躬亲?那天晚上同生共死一场,早就是自己人了,绕哥儿还跟我客气什么,你忙你的,我就在旁边看看热闹。”

苏云绕个头差了他不少,身材也没他强健,真就跟揉鸡崽子一样啊。

苏云绕挣脱不得,只能另想战术。

他紧紧抱住头上的臂膀,一把吊在瑞王胳膊上,如今是半点恭敬都装不下去了,咬牙控诉道:“不是看了一场炮仗吗,怎么就同生共死了?!王爷您说话能不能说明白了,谁跟谁自己人啊,非亲非故的,搞得好像咱俩有什么一样?!”

柴珃由着他吊在自己身上,挪了半步,故意跟人挨得近一些,姿态亲密道:“谁说是非亲非故了,没准儿咱们还真就连着亲呢?”

这人果然是放荡不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