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黑色幂篱就要被她拉开,少年轻笑一声,整个人顺着她的力度压了下去,那扬起的一角重新落下。
雪白的皮肤一闪而过,谢嗣音还来不及看清什么,就被滚烫的吐息含住唇瓣。
谢嗣音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口就要骂他。可红唇刚一张开,就被少年乘虚而入,连带着黑色幂篱一起落入她的口中。
幂篱由纱罗制成,布料不算精致,甚至有些粗糙的磨砺感。少年就带着这层黑纱肆无忌惮地闯了进去,缠住她的舌头反复吮咬,有些疼还有些酥麻。
渐渐地,这层薄纱在两人口中濡湿得不成样子,吐出去又被收回来,在雪白之上绽放黑色的欲妄。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谢嗣音就被他吻得喘不开气,呜呜咽咽的喘息如同海底勾人的妖精。
等到谢嗣音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少年才慢慢退出去。可一等她顺过气来,少年又重新闯了进去,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呜咽吞吃进腹。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嗣音彻底瘫在桌子上。少年才低笑着松开她,沙哑的笑意寸寸磨人骨:“郡主,那个人有我这么会让你快乐吗?”
谢嗣音还喘得不行,红唇微张,胸口起起伏伏,但是眼中的火花却亮得很:“滚!”
少年丝毫不在意她的怒火,反而餍足的继续向下亲了她一口:“郡主,下一次再将我认错了的话,这就是惩罚。”
谢嗣音几乎要疯,朝着他怒道:“既然你说不是,那你将幂篱摘下来!”
少年笑了:“郡主若是愿意做我的夫人,那随时都可以摘下它。”
谢嗣音胸口重重起伏,咬着唇不说话了。
少年又往前凑了凑,温热的吐息湿烫绵密:“郡主,要做吗?”
谢嗣音被这个声音磨得耳朵酥,心头也酥,恨恨的道:“滚开!”
少年尝够了甜头,见好就收地松开手,跟着退后一步,朝谢嗣音乖巧道:“滚开了。”
谢嗣音气狠狠地从桌面上下来,却不想脚下一软,差点儿没摔着。少年眼疾手快地上前握着她的腰肢,滚烫的掌心几乎能直接透过春衫烧到里面的皮肤。
她重重推开他,靠着身后的桌子:“滚出去。”
这一回,少年却不动了,赖在身前道:“如今客栈只剩下这最后一间房,郡主将我赶出去,我住哪里呢?”
谢嗣音才不管这个人住哪里:“爱住哪里住哪里!”
少年叹了口气,语气幽怨委屈:“郡主好狠的心。”
谢嗣音冷冷的看他:“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