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也没事啊,我不会打扰他的。”江则笑着跟温让说,“让让,你睡吧,我跟团子玩一会儿。”
耿木时见状没再说话,把东西收拾好,该放冰箱的放冰箱,剩下的都放进司宥礼的卧室,因为都是给他带的礼物。
江则本来是在跟团子玩儿,但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没一会儿他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温让抬头看了耿木时一眼,后者立马过来,轻拍江则的肩膀,“小则,起来去卧室睡吧。”
江则茫然地揉揉眼睛,就着耿木时的力道站起来,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
耿木时跟温让交换一个眼神后,扶着江则去卧室。
团子跳到温让腿上,温让边帮他顺毛边想,也不知道江则学长要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还难受?”司宥礼走到身边坐下,“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温让摇摇头,“没事,好多了。”他叹了口气,“我以后再也不喝酒吧的酒了。”
司宥礼笑着揉揉他的头,“知道就好。”
温让看了司宥礼一眼,欲言又止。
再这么下去,他真的有可能会喜欢上司宥礼的。
但他喜欢的明明就是s.r啊,现在这样,他感觉自己像个渣男,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喜欢的是司宥礼这个人,还是他的声音。
“那个……”他试探地跟司宥礼说,“你以后可以不用对我那么好。”
司宥礼拧眉看着他,“什么意思?”
温让仔细想了想措辞,“你对我太好了,我心理负担很重。”
“担心分不清我和你的偶像?”司宥礼一针见血,“还是怕自己喜欢上我?”
心底的想法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拆穿,温让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回答道:“都有吧。”
“没事,我不介意。”司宥礼说。
温让茫然地看着他,不介意什么?是不介意他把他当做替身,还是不介意……他喜欢他。
可之前江则说过,司宥礼是铁直男,所以应该是前者。
温让没由来的有点失落,他低着头,不想让司宥礼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我觉得愧疚,所以我们适当保持一点距离吧。”
过了一会儿,司宥礼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反正他做不到,温让要跟他保持距离,那他贴上去就行了。
但这话在温让听来,意思就是可以,他心情更糟糕了。
本来就因为宿醉头痛不已,现在更痛了。
于是乎,一整天他兴致都不怎么高,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没胃口,随便吃了几口。
江则说要喝酒,耿木时陪他下楼买,家里只剩下他和司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