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设被送上了车,赵书林和赵予泽跟了过去。
冯自和走到宁国华旁边:“这折腾了一个晚上,我这把老骨头现在感觉到浑身不得劲,看起来是真的老啦……”
宁国华呵呵一乐:“你去晨跑晨跑,再找两个老太太跳个广场舞,应该就没问题了。”
“老宁你就别打趣我了,走,我请你吃早餐,村里有家油条,味道很不错。”
“行。”
两个老头往外走了几步,宁国华回国头看向方回:“方回,你先把小澜背回冯爷爷家吧。”
“什么?我背?”方回看了看宁鹤澜,要知道他现在才一两斤重,而宁鹤澜可是有近160斤……“您要不考虑下我的……哎不是?”
方回抬起头再看时,两个老头早就哈哈哈地走远了。
“不是!你心这么大的吗!你亲孙子就不管了?!”方回大喊着,“那我把他扔了哦……我真扔了哦!”
当然,扔是不可能扔的,方回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宁鹤澜背回去。
鸡哥依旧睡在宁鹤澜的床上,听到动静看了方回一眼,将头又往羽毛里埋了埋。
方回将宁鹤澜丢到床上,自己也爬到上铺,两个全身又是泥沙又是血迹的人也没力气洗,就这么睡得不省人事了。
后来听说,赵建设虽然送进医院,可什么也检查不出来,人就是不醒,看着人一天比一天瘦,只短短一个星期,人就没了。
医生检查后发现是全身器官衰竭。
不过真实原因当然是赵书林和赵予泽最清楚了,不清楚的是赵书林媳妇,出趟差回来,公公啪一下子就没了。
赵书林支支吾吾地说是因为赵建设突发脑溢血,媳妇体谅丈夫现在心里悲伤,所以说话语无伦次,于是也信了。
赵建设那个早就断绝关系的女儿只来匆匆瞥了一眼,留下两百块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且她跟赵书林说,赵建设的墓碑上不要出现自己的名字,她不想。
赵书林也理解,毕竟从小赵建设看她是女儿就不怎么管她,她和父亲没有什么感情也是正常的。
至于两家的恩怨,他们都很默契的再也没有提过。
宁鹤澜身子被掏空,回家后倒床上一睡不起,鸡哥也许是之前化形态太伤元气,天天也是基本都睡着,除了偶尔起来吃食喝水,不然都卧在阳台的窝里不动弹。
宁国华虽然消耗了不少真气灵力,总体状态也还好,不过他将来找他的委托都推了,说自己要去旅游。
整个家里现在就剩方回活蹦乱跳的跟个正常人一样。
他没想到居然一下子得了200点阴德,真是做梦都笑醒。
这下应该暂时不用担心自己不攒阴德会消失了。
方回心情不错,不和鸡哥斗嘴,给它洗了食盆和饮水器,还打扫了阳台和客厅,甚至连自己睡的书房都给擦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