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凌溪依旧不相信林御渡已经死了,依旧坚守着那微弱的希望。
“陛下,现在朝中已经因为您大动干戈去寻一个美人的事情而心存不满了。
“我们也自知陛下是明君,但还是请陛下三思。”
季凌溪不愿再听大臣们的谏言挥了挥手屏退了他们,又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了养心殿。
或许,当年林御渡就是这样一天有天,等着他的吧……
季凌溪不愿再想,躺在了床榻之上,却毫无睡意。
午后,季凌溪养在外界的探子给他传了个消息。
“陛下,寻南易主了。”
“寻南新主是之前寻南国师南须臾,只听说好像她用了什么手段,那寻南国主无声无息的就死了,而且宣布传位给她这个没有亲缘关系的国主。”
“寻南国主……”
“她可是狼子野心之人,而且,朕与她有仇。”
“你且去接着留意,有任何异常动向接着汇报给朕。”
季凌溪此刻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或感,天下大变。
此刻寻南国境内。
“王,您种下的蛊已然发芽,就等最后一波收割的机会了。”
大殿之上,南须臾不再着那国师所穿的黑袍,而是换上了一身紫色长袍,上面尽是银饰,富丽堂皇。
“好戏,就要开场了。”
南须臾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一直都是一个喜欢看乐子的人,若林御渡不是戚国这样强大中原国的主将领,或许他和林御渡,会成为知己。
三月中旬,桃花开。
林羽独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什么事情,每天夜里都会梦到战场上的厮杀场景,以及一个模糊的人影。
可自己好像又是生在江南水乡的人,每日靠帮人撰写誊抄书籍为生。
他好像从未去过梦中的场景,却又好像亲身经历过那份厮杀。
可每当梦醒时,自己便会留下眼泪,不知为何。
三天前。
“林将军,你血里可不只有之前的那些毒,还有一种更为厉害的蛊。”、
“名为忘忧,实则如若半内没有解药,便会失去一切记忆,甚至失去情感。”
“而这种蛊在你体内刚好快到半年了,如若你想解蛊,我可以……”
商谜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御渡打断了。
“我不想解这样的蛊,或许这是命中注定的安排,让我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商阁主,你要取血,就请快些,我今日还有一些书籍没有誊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