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乘道指了指古媺霓提着的裙子,又问:「洗过了吗?」
古媺霓惊讶地抬头看着林乘道,林乘道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有一点点色差,我想起来应该是这两天,痛吗?」
古媺霓说:「看到了?」
林乘道点点头说:「不明显,没盯着你的屁股看应该看不出来。」
古媺霓闹彆扭:「你没事干嘛盯着人家的屁股看?」
林乘道把古媺霓拉进怀中:「我惦记着你的屁股啊,不行吗?」
古媺霓抱住林乘道:「把拔变态!」
两人回到林乘道租屋处后,他把包在塑胶袋里的裙子拿出来清洗,古媺霓一把抢过:「这我来洗就好。」虽然当时在厕所里有先用水冲过,但血腥味还是有点重,缎面材质虽然比较不吸水,但弄脏了也不好清洗,古媺霓先把裙子浸溼后在涂上洗衣精搓揉,林乘道全程在旁边看着,古媺霓赶他出去:「就说我自己洗了,你出去做你的事啦!」
林乘道没有理会她的逐客令,指着裙子说:「这里没洗乾净。」
古媺霓一气之下把裙子扔进脸盆里,推着林乘道的肩膀,硬是把他推出厕所后关上厕所门,满手的泡泡都沾在林乘道的衣服上。
没过10分鐘林乘道就在外面敲门说:「乖霓霓,洗好了没,洗好了该出来啦,别躲在厕所里面偷哭喔。」
古媺霓愈想愈气,脱下内裤,把吸满经血的卫生棉撕了下来,换上新的之后,拿着沾满暗红色经血的卫生棉走出厕所,站在门口的林乘道看到她出来本来很开心,但注意到她手上拿的东西后,十分警戒的盯着看:「那个……你想做什么?」
古媺霓怪笑着说:「让你看看嘛!」说着就把用过的卫生棉往林乘到脸上贴去,林乘道本能的往后退,古媺霓以为把自己全身上下都亲遍的林乘道不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竟如此忌惮,一时童心大起,追着林乘道跑,林乘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害怕用过的卫生棉,但本能的就是不能接受,只能在房间里、床上逃窜,试图闪避古媺霓的「经血攻击」,两人一追一逃打闹了一会儿,古媺霓才筋疲力尽瘫坐在椅子上,用来作为攻击武器的卫生棉躺在地上,暗红色的血跡仍然怵目惊心,要是平时,林乘道一定会过去把东西收拾好丢进垃圾桶,但这次说什么他都不打算这么做,总不能一直让那玩意儿一直躺在地上,古媺霓收敛心神,还是把它捲起来扔进厕所的垃圾桶。
警报解除后,林乘道从背后抱着古媺霓,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直接贴着她下腹部问说:「人家别的女生月经来,都痛的倒在床上起不来,为什么你还有力气追着我跑啊?」
古媺霓说:「不欺负你才会痛,找点事情分心就不会痛了。」
林乘道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你的止痛药吗?」
古媺霓转过身来抱住林乘道说:「把拔是人家的特效药,治什么都有效。」她仰起头来,嘟着嘴索吻。
林乘道苦笑说:「没人这么追着药跑的啦!」他低头亲了古媺霓,热烈而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