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明明不在这里。
霍元曦只是含笑不语,还轻轻拍了下她的头:“快练习吧,早点康复,我就不用再看到你的模样了。”
她站在云馥的背后,紧紧握住她的手臂,“好了,开始吧。”
云馥无奈,只能抓住单杠,开始慢慢地活动右腿。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她的右腿虽然能触地,但无法长时间停留,一触地就得换左腿。
几番来回,她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
霍元曦见状,不禁皱眉,靠在单杠上的手臂停了下来。
云馥尝试走了一步却没能动,疑惑地转头看她:“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伸手为她拨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然后问:“累了吗?”
这个问题让云馥有些措手不及,她低下头继续练习,不知如何作答。
霍元曦见状也不再问,默默陪她继续练习。
……
过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沉思,却未察觉到彼此间逐渐形成的默契。
午餐后,她硬是要她午睡,说睡眠时伤口恢复得更快。
云馥无力抗拒,只能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只能闭着眼睛假装入睡。
“咔嗒…”突然,一声门响让她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只见她走进房间,也跟着躺到了床上。
“你…”她感到既惊讶又慌张:“你怎么也午睡?”你又不需愈合伤口!
霍元曦脱下拖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唉,我好多年没享受过午睡的滋味了,现在得补上这一觉!”
云馥保持沉默,她清楚她并非夸大其词,尽管她和妈咪没有血缘关系,能成为云氏集团的副总裁,必定付出了超越常人的努力。
但若她想要表现出色,那她此刻为何会在这里?
“霍元曦,”她忍不住提问:“你在这里,那妈咪交代给你的法国事务怎么办?”
“哦,”她感兴趣地转过身,面向她:“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了?”
关心你?
云馥白了她一眼:“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但她还是继续说:“对一个人的好奇,往往是关心的起点嘛。”
她笑着,伸手玩弄着她的长发:“怎么说呢?有些人需要一个月来完成一周的工作,而有些人,一周就能搞定一个月的事务!”
云馥只上到小学二年级,不太理解她的话,但她也不想再追问,以免她又说她的好奇意味着开始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