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念，别给自己压力。”慕卿拍了拍她的背：“你的脸上写满了仇恨。”
“你帮夜玄做事是也想扳倒太子吗？”
“……”雾念摇头：“不是。”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我是为了自己。”
为了自己么？
“雾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算了……”慕卿垂眸：“等你想起来再说吧。”
“你丢失了太多记忆了。”她松开了雾念：“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也不能太亲密吧，我看得出来你在抵触我。”
“你是想让我想起什么？”雾念拽住了慕卿的领子：“一个两个的，都说要等我想起来再说，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在想起来之前我会有多焦灼？”
“你们又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我说，我不是慕卿呢？我不是五王妃。”
这我早知道了啊。
“不奇怪，然后呢？”
“我有另外一个时代的记忆……不止一个。”
什么叫不止一个？
难道？！
“在另外一个时空，应该不是在这个世界。”慕卿双手抱膝，抬头望着石洞的洞顶，像是要把洞顶盯穿一般：“那个世界很和平。”
“没有战乱。”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那个世界的我过的并不幸福，直到我遇见了一个人。”
有一个荒诞的想法从雾念脑中冒出。
不会吧……不会吧！
在雾念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慕卿说完了剩下的话：“那是个女孩，如同色彩斑斓的光一般照入了我的生活中。”
“她帮了我很多，我们经历了磨难之后走到了一起。”
“她的名字，叫做雾念。”
第41章41
41.
顾清。
真的是你么？
雾念顾不得伤口，多日的委屈瞬间喷涌而出：“你什么时候有这段记忆的？”
“告诉我好吗？”到后面，雾念的语气都带着哀求：“告诉我。”
“小心伤口。”慕卿扶稳了雾念的身子：“别激动，我慢慢和你说。”
“我第一次有这些记忆时，当时还在我原来的世界……在那边我是特工，你也是。”
她望着雾念迷茫的眼神：“这段记忆果然还是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