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宇写没多久便学她轻敲桌面,把小纸条放在她桌上。
许雨悸打开纸条,在心里默念:「家中有事请假。」
如此简单扼要的回答,许雨悸无法再跟他回覆什么。
如果她问家里有什么事情真的不礼貌,而且她跟他才见面第二次,没那么熟熟到可以直接问太过深入的问题。
就这样纸条被徐若宇冷冷的切断两人之间的交流。
许雨悸感觉这人真的很不会聊天,两手托着下巴看他看着看着,发现他耳朵戴着蓝芽耳机,一抹坏笑出现,她低头窸窸窣窣写了几个字对摺一次后这次不再躲躲藏藏,倾身大方把纸条送入他眼前。
「你戴耳机干嘛?是在听歌?」
徐若宇看见文字内容,不自觉抬头看许雨悸一眼,许雨悸对他莞尔一笑像是在说我都抓到你把柄了乖乖束手就擒吧你。
忽然,许雨悸感受到在前方某种炙热的视线,转头发现社团老师往她这边看过来,吓得她赶紧低头装忙在写笔记的模样。
徐若宇丝毫不受影响地写完纸条,伸手悄然把其中左耳的蓝芽耳机卸下再用纸条随意包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许雨悸桌上。
徐若宇传给许雨悸的这张纸条捏得皱巴巴的,摺痕凹凸不一,像是一个餛飩水饺。
许雨悸疑惑不解转头看徐若宇,徐若宇挤眉弄眼使眼色,暗指纸条快拆开来看,许雨悸见状微微仰起嘴角笑了,她边浅笑边拆开纸条,一打开竟是他另一支蓝芽耳机,纸条上写道:「嗯。你要听吗?」
许雨悸不疑有他的拿起那只徐若宇给的蓝芽耳机戴在她的耳朵,耳机传来一个女性歌喉音。
「又阻止不了,心里狂奔的列车。不知不觉爱上了,可是能跟谁说呢?早晨醒来突然发现雨季开始了。不管值得不值得,学会爱的第一课,原来流到心里的泪苦苦的……」
两人静静的听着这首歌曲。
后来社团老师从台上走下来,排徊在同学们之间,许雨悸、徐若宇两人十分有默契地没有再传递小纸条,专心在听歌,直到后来在社团课程最后一节课结束以前,彼此分别在不同组别作分组作业都没再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