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我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开个玩笑,现在我只是面无表情的又抹了把脸,而后指着浴室无情道。
“那些家伙在一楼,给我往死里打。”
原本脸色爆红的中也在听到这话后,脸上也戴上了堪称凶恶的面具,眉毛和唇角瞬间就压了下来,气势汹汹的憋着气进了浴室,随后重力发动踩着地板直奔一楼浴室。
轰鸣声起,惨叫接踵而至。
我的心情稍稍好转,哼着曲走到了床头柜,拿了另一张门卡。
对不善之人施以暴力,这可真是美妙。
在楼下叮咣五四胡乱响的时候我刷卡进了隔壁的房间。
等我舒舒服服的冲完澡,换好浴袍从浴室出来,中也恰巧也处理完了袭击者,像是蜘蛛侠一样灵活的翻窗进来……
至于没走大门的原因,可能是他发现我不在刚才的房间了,就直接顺着窗户过来了。
“已经结束了?”我一边擦头发一边问他。
他摇摇晃晃的关上了窗,转过头看着我,嘴巴张了张,还未发出声音就‘咚’的栽倒在地上,比我早一步安然入睡。
我见状愣了两秒,随即就猜到了什么。
他的抗药性这么低啊。
我走到他身前,低头看着他熟睡的面庞,弯下腰试着扯了一下他的领子……
拽不动,好重,看来就只能让他在这睡了。
唔,怎么办才好,躺在地上睡会着凉,得给他在身体底下垫点东西吧。
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第二天,中也发现自己如同蚕蛹一样被裹在被子之中。
而捆住被子的那两条皮带,一条他的,一条我的。
他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状况,又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情况,深吸一口气,平静的开口。
“青叶姐。”
“啊?”我坐在办公桌前回头。
“你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吧。”他觉得脑子正常的人是不会这样给别人盖被子的。
“哎呀,你越来越了解我了。”
还能说什么呢,青叶姐你开心就好。他这样想着。
他在我戏谑的眼神中从被子里钻出来。
顺便一提,他是提着自己的裤子钻出来的。
他神色复杂的把自己的皮带从被子上解放,然后溜进厕所重新扎紧皮带,等出来后尽职尽责的问。
“已经解决掉一个人了,那接下来呢。”
如果忽视他不自然的目光和没底气的声音,确实能说明他是在公事公办的和我对话,很可惜,他的小动作已经暴露了他心里的不自在。
真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