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别闹。”
“先生。”
“怎么了?”
千晓忽然把他拽回身,踮脚吻着,钟离还系着围裙,他托着千晓的脸,笑着问:“不是等着吃饭吗?”
千晓笑眼盈盈,吻着他的嘴角,轻喊:“钟离。”
不是“先生”,不是“客卿”,而是直直白白的“钟离”。
无可救药地戳中心里的某个点。
钟离把她抱起来亲吻。
千晓贴着他的额头:“不吃饭了?”
“不吃了。”
卧室的门被关上,她被摔到床上,客厅的桌子上摆着她从佳酿节带来的酒。
明明甘甜得像果汁,哪知后劲这么大。
钟离起身拽开床头的抽屉拿出后要撕包装,千晓伸手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