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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实录 第124节(1 / 2)

朱丽要的不是事务所帮忙找出杀害朱广城的凶手,她要的是陶恬杀害朱广城这个结果,明面上是要他们查凶手,暗地里的意思就是无论他们做什么或者怎么查,只要让警方认定凶手是陶恬。

江绾提到朱丽的时候,还怕她跟胡亚琴一样拎不清,现在倒是学会狠了,但是拎不清的狠更头疼。

“你准备给我多少钱?”两米八只觉得好笑。

“你想要多少?”朱丽看他没有马上拒绝,让她不禁松一口气。

“伪造证人、证物,栽赃嫁祸,一经定罪,陶恬就是故意杀害,你想好了?”两米八逐渐严肃起来。

朱丽没有注意到两米八语气不对劲,垂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几乎没有思考就下定决心,用力点了点头,双眼里闪过一抹义无反顾的狠绝。

准确的说,从她走进门开口和两米八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下定决心。

“案子我们会查,栽赃这事我不会做!”两米八忍着脾气,“话在这里说过就算了,别犯傻不死心去找别的侦探社查,遇到存心不良的,不帮你查就算了,利用这事儿威胁勒索你怎么办?别犯傻了,这是杀人案,但凡你真敢这么做,就是在挑战警方和法律,这和杀人没两样。”

朱丽被说得很难堪,脸色变得更红,这回看起来像是被气得,激动起来,“他们难道就不是杀人吗?我妈妈难道不是被他们杀的吗?不过是没用刀杀人,但我妈妈的死,他们就是凶手。”

听她的一番话,两米八胸口的怒气奇迹般消散了。

话说得不错,但理不是这个理,朱丽是钻了牛角尖,他缓和脾气,耐着性子和她说,“我不否认你说的没错,但是他们害了你妈,你就得害回来?那你当警察和法律是摆设?人人都这样,那还不乱套了?你要做的是等案子查清楚,好好和她打官司,现在也不是最坏的状况,陶恬的儿子要是验出来不是你爸爸生的,你堂堂正正拿回你的东西,让陶恬这样的人没钱过好日子不愉快?”

叹一口气,“还有,就算真是你爸爸的儿子,打官司也是你占优势,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活在恨里……顾好你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他们已经毁了你妈妈,别再让他们毁了你的生活。”

朱丽怔愣片刻,垂着头落泪,从呜咽抽泣到泣不成声,足足哭了半小时才慢慢缓和下来。

“我等报告出来……费用到时候再结,凶手……就交给警察查吧!”朱丽的情绪平静下来,眼里凝聚的恨意消散不少。

不过,两米八知道这有可能只是暂时的,哪里这么容易放下恨?怕是陶恬稍稍一折腾,恨意就会卷土重来,希望陶恬别找不自在。

这种不声不响的姑娘真要是硬起心肠,可不是一般的非同凡响,刚才的话已经足以证明。

最重要的是,好像推了一笔大生意……

哎,没有挣这种钱的命!

还是老老实实的查这三起案子吧!

两米八暗暗下定决心,等抓到这三起案子的凶手,必须得接几个又轻松又高薪的委托,弥补一下他刚把大生意推走的心灵创伤。

另外一边,三人抵达别墅,江绾和江序两兄妹刚一进门就愣在了那里……

这房子的装修,是按着他们一家人最喜欢的一栋住宅建造的。

那是他们一家人住过最久的一栋房子,虽然最后还是搬走了……

没想到爸爸会在国内打造出这样一栋房子来,这是不是意味着爸爸妈妈在计划回国定居?

第134章割喉19

◎没什么脑子的傻大个◎

江序伸手拂过墙面,眼里怀念,口中的低喃却有些冰冷,“人都不在了,有这栋房子有什么用?呵……回忆还真是折磨人……”

一把扯开罩在沙发上的防尘白布,露出底下和在国外那栋房子相差无几的沙发时,他还是极不自然的背过身,不让身后两个人看到自己的脸。

沉浸在回忆里的江绾没有注意到,连柴飒也同样没有察觉,因为他在想另外一件事。

“你们一直说父母是劫杀,有没有可能画根本没有被劫?”柴飒观察屋子四处。

“什么意思?”江绾回过神,疑惑的看向他。

柴飒指指房子各处,“看你们俩的反应,这房子的装修有不同的意义,你们爸妈要是想回国定居,画也是一部分吧?”

兄妹俩都听懂了,只是都没有出声,听柴飒继续往下说。

“普通入室打劫的劫匪,真的知道画的价值?”

“到现在被偷的画也没有流通到市面上,说明劫匪根本不缺钱。”

“你们在国外不停搬家,就是为了不引人注意,事实上还是被注意到了,通过什么方式呢?”

“他们如果真有回国定居的想法,那么那些画,他们得找人运回来,信得过的熟人……可能就是那时候让人知道画的价值,从而被劫杀,没有抵抗伤……极有可能是熟人,你们——有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

“查过!”江绾的手摸过熟悉又陌生的沙发椅背,“我们第一批排查的人就是爸妈的熟人,大伯和伯母也都没有落下。”

江序的情绪缓和下来,面色稍冷,坐到沙发上,“即便他们有回国的打算,但肯定事先会和我说,最重要的是当时闹闹和家里关系不好,他们不确定闹闹会不会一起回国,不可能会丢下闹闹的。”

稍稍顿住,继续道:“况且那时候我和闹闹都在念书,回国也不会选在那个时候。”

柴飒打量兄妹俩,“除了你们一家人和大伯伯母之外,还有谁知道你们爸爸是32的事情?”

“阿泽?”江序低喃,随即否认道:“不会是他,案发当天他和我在一起。”

“要搬走这么多的画可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谁都不能料到当时搬画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到案发现场,引起别人注意呢?”柴飒客观的分析,“我还是觉得这起案子劫杀是劫杀,画是画……在案发前一阵子有发现家里的异常吗?或者有没有听到父母提及什么人?”

“我并不是每天回家……”江序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案发前的事情,江序不是想过一遍,他想过无数遍,也内疚过无数遍。

随着年纪增长,和父母相处的时候对他们说得话会越来越敷衍,很可能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事后回想的时候会完全没有印象。

恐怕江序也是这样吧!

柴飒不再提这个话题,“可能是我多想了,这房子不错,你们打算自己收拾打扫还是找家政来清理?稍微清理一下就能住了。”

江绾懂他的意思,配合着不再提父母的事情,“哥,我们自己打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