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清放下右膝,后退一步,笑容隐隐显出几分讽刺。
陆谨阳微弓着腰,双手撑膝,整个人愈发拘谨,他仰脸看向冯清清,眉头紧锁:“我想陪你没错,但是我更想帮你解决问题。冯军和张春兰跟你早就断了亲情,还有那个孩子,我相信那两个畜生绝不是通过正规手续,我们完全可以……”
巴掌迅猛落下,冯清清攥着发颤的指尖,理智被怒火冲昏,呵斥道:“对着亲妹妹勃起,到底谁更畜生!”
顿时,房间陷入死寂,唯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时不时响起。
冯清清看着偏过脸的陆谨阳,内心最后一点愉悦被掐息。仿佛被人再一次被人丢到了角落,无人注意。
铺天盖地的难堪向她侵袭而来,她再也忍不住,突然伸出双手摁住陆谨阳的肩膀,死死向下压。
陆谨阳顺从地跌坐在地,不等他出声,冯清清便抬脚隔着裤子踩住了他的阴茎。
尚未疲软的阴茎在恶意碾磨下,不受控地胀大,尽管陆谨阳不想承认,内裤顶端的濡湿却真真切切地告诉他一个不容拒绝的事实。
受辱。兴奋。
他真是个贱种。
“说话啊。不是喜欢教训人吗?怎么不继续了?爽得说不出话了吗?”她一边绞尽脑汁搜罗脑中刻薄的话去羞辱他,一边提起脚尖在他胯下轻蹭以审视他脸上的窘态。
“真——”陆谨阳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冯清清身子晃动一下,被迫咽下更加过分的粗话。
“你究竟是想作践我还是作践你自己?”陆谨阳收紧五指,不容许她挣出,仰头直勾勾地看向冯清清,声音沙哑。
他眼眶泛红,眸子里似有墨色翻涌,那目光沉甸甸的,直直望来,冯清清被看得心头一乱,率先别开了视线。
突然,她的脚被轻轻托起,随即,传来一阵短促而清晰的拉链声。当脚再落下时,某种物体的轮廓逐渐清晰,冯清清拧眉,难以置信地垂眼看去。
陆谨阳仿佛彻底屈服般身体微微后仰,一只手后撑在地,另一只仍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我承认,我不知廉耻,我不要脸,我下贱,我是畜牲、变态,对着你的鞋底都能射出来。这样,你心里能好过些吗?”说着,他像凌虐似的移动冯清清的右脚,用力碾搓自己的性器。
在动作间隙,冯清清注意到那浅褐色的阴痉表皮很快被摩擦得通体发红。与此同时,他的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呼吸也变得异常粗重沉浊。
再这样下去,他不成个残废才怪。
够了!停下……快停下!冯清清吓得声音发颤,拼命与他争夺着自己右脚的控制权。
混乱中,她的脚掌猛地蹭过他的下身,陆谨阳顿时闷哼一声,五指骤然松开。冯清清被那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震住,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某些血腥画面,心狠狠一揪。
对不起……对不起……她慌忙蹲下身,语无伦次,伸手想去查看他的情况,陆谨阳……
就在她俯身的刹那,陆谨阳张开双臂,终于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冯清清下意识挣了挣,没挣开。慢慢地,她卸下力道,靠在他怀里。
寂静中,一滴滴滚烫的液体重重砸在他的颈窝,涌向伤口,带来一阵灼烧般的刺痛,宛如无数银针扎向他的心脏。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陆谨阳敛去眼底的阴鸷,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只余下缱绻的爱怜。他轻抚过她的发尾,低声叹道,语气低沉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