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似然绞尽脑汁,要怎么让现在这个已经成为恶魔的人爱上她。
她光着身子被吊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身上到处是伤口在流血,下半身还肿的发痛。
薛庭心狠手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只是因为他愿意纵着她,所以面对他怎么闹都可以。
欺负狠了心疼的还是他。
可是这个薛庭又不愿意纵着她,也不像上一个薛庭那么好骗。
她尽量笑笑,让自己的表情看着没那么臭,刚要张嘴,薛庭就撒开手。
刚刚她是挑衅的对自己笑了一下吗?薛庭嘴角抽搐。
李似然还不知道自己这张面瘫脸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伸出脚去够地板。
薛庭眯着眼,杀意都快溢出来了。
他捏着她的脸颊,用力掰开她的牙齿。
为什么这么喜欢切人家的舌头啊喂——
李似然挣扎,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薛庭倒不怕痛,扯住她的舌头。
“唔唔——薛庭——”
慌乱的舌头裹着他的手指舔了两下。
他触电似的收回手。
“咳、咳、薛庭你有病吗!这么喜欢割人家舌头,你拿回家泡茶吗!”
薛庭把吊着她的绳子放下来一截,让她蜷在地上。
他捏着她的下颌,想给她掰脱臼,“闭嘴。”
李似然抬起眼,含着眼泪,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
薛庭感觉心脏被捏了一下,浑身抖了一下。
掰她下巴的手停住了,转而拉开自己的裤链。
她想反抗,可是那根东西就这么弹在眼前,甚至抽了抽她的脸。
脸颊留下几道红痕,火辣辣的痛。
龟头磨了几下嘴唇,有些不耐烦,强行挤进她的嘴里。
薛庭抓着她的头发,“牙齿收起来,否则我给你一颗颗拔下来。”
李似然含着他的性器,说不出话。
黏腻的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有点想吐。
她感觉嘴角被撑的裂开了,失重的扶着地面,摇了摇头。
“不喜欢吃?”
他沙哑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还是说只有下面的嘴喜欢吃?”
李似然抬眼看他。
薛庭皱起眉,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含着性器吞吐。
“你老是瞪我做什么?”
李似然被晃的更想吐了,龟头卡在她喉咙的地方,她实在受不了了。
反胃,干呕。
薛庭抽出性器。
什么都没吐,只是流了很多口水。
她第一次思考,自己的表情真的看起来这么臭吗?
薛庭再伸手去拽她,她回过头,眼睛红红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就这么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他蹲下身,擦掉她嘴角的口水,“想招了吗?”
李似然剧烈的咳嗽,想揍他。
“你,有种,把我弄死。”
薛庭挑了挑眉。
他撸了撸肉柱,白浊尽数喷在李似然脸上。
“啊……”
她闭上眼睛,有些白浊挂在她的睫毛上,有些顺着脸颊流,嘴唇下巴,流的到处都是。
薛庭把她松开,拎着人找了张床把她扔上去。
“……”
有没有谁知道梦里做爱做死了会怎么样?
李似然往角落里躲,薛庭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身下。
“不是让我弄死你吗?躲什么?”
“薛、薛庭……你变态……”
薛庭掰开她的双腿,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
李似然痛的脸色惨白,疯狂的掐他的肉,指甲狠狠陷进他的皮肤里。
春药药效该过了啊——
干什么啊——
救命——
性器埋进穴里,肉壁热情的贴着柱身吮吸。
薛庭爽的长叹一口气。
不管是谁把这个人送到眼前来的,先爽了再说吧。
大不了,腻了再杀了她。
现在还舍不得。
身下的人想躲,身体往后缩,薛庭就往前顶,她躲一下薛庭就往前插一下。直到逼到她退无可退,床单上全是她流下的淫水。
薛庭压着她,把她乱动的手反剪到身后,用力往里顶。
她好像是被人调教过的,穴里很会咬,每一条褶皱都像个小吸盘,紧紧的咬着柱身。
他爽的头皮发麻,根本不在乎她什么感觉,只是像个机器一样不停的进出抽插。
不知道谁调教的,这小穴天生就该是他的鸡巴套子似的,特别合心意。
他前后射了四次,感觉再射要射出尿来了,才停下来。
小穴肿的很严重,两片阴唇被撞的红彤彤的,肿起来的地方像果冻一样颤着。小嘴合不上了,一直往外流精液,还在一张一合的嗡张着。
他伸手按了按她有些鼓起来的小腹,精液混着好多淫水汩汩的流。
不过她人好像有点死了,满脸的泪水和口水,紧紧闭着眼睛。
薛庭抚平她皱起的眉头,看了一眼她安静下来的样子。
很乖的面相,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瞪他,还面瘫,像谁欠她什么一样。
他拢了拢汗津津的头发,抽了两张纸巾擦擦自己泥泞的身下。
“我欠你什么吗?”
“臭气凌人的瞪谁呢。”
薛庭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吐槽完转身去洗澡了。
……
李似然被吓的坐起身。
反复的窒息高潮,让她吓的浑身是汗。
薛庭还是睡在身边,她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她惊恐的摸了摸脖子,还在。舌头伸出来,也还在。
薛庭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李似然跟他对视,看到他眼里的杀意变成了一如既往的温情。
“薛庭……”
薛庭只缓了两秒,看着她脸色苍白,声音颤颤的,他立马就就清醒了,坐起来扶着她。
“我在,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似然,似然?”
李似然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听到熟悉的声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又做噩梦了吗?”
倒在熟悉的怀里,李似然抱住了他。
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后怕。
薛庭如果没有遇到她,会变成梦里那样吗?
可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他不爱她,他就是那样的人。
阴暗,毒辣,狠绝……
李似然吓的打了个冷颤,躲开薛庭的触碰,又跑了。
薛庭疑惑的挠了挠头。
又梦到什么了?
梦到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今天是周末,孩子们起的没那么早。
保姆也被李似然的脸色吓了一跳,给她端了杯热牛奶,嘱咐她好好休息。
她坐在沙发上,咽了咽口水。
说起吃饭,梦里好像确实一口饭没吃过。
能受得了就有鬼了。
她捂住脸,不再去想梦里的事情。
“似然,你到底怎么了?”
薛庭追过来,看着她麻木的喝下那杯牛奶。
李似然还是有点害怕。
她空有个阎王的外号,其实杀的人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更何况杀人之前还虐待人了。
想起从前的事情,李似然呼吸有点急促。
好像中邪了似的,害怕和薛庭接触。
他一靠近,脖子被掐到断气的错觉就会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
薛庭皱起眉,迷茫的指了指自己,“又是我?”
上回她起床还面色潮红,这回吓的惨白,能梦到什么了?
李似然闭上眼,痛苦的揉了揉眼睛,“走开。”
毫不意外的,薛庭又睡了好几天书房。
只是这回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
做个梦而已,薛庭不知道怎么自己就把媳妇吓成那样了。
无奈他只能找人来家里驱魔。
有点太诡异了。
【作者絮絮叨叨:
大庭:不是哥们你老瞪我干什么?
李:媚眼抛给瞎子看
薛庭:他不看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