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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贵族学院的学生会长(平行世界番外五)(2 / 2)

他不再看你,只是低垂着头,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

他用你的脚心,紧紧按压着那团灼热坚硬,甚至开始挺动腰腹,一下,又一下,用那处顶撞着你被迫踩在上面的脚底,动作带着一种公狗发情般的原始欲望和粗鲁。

西裤的布料在你脚心和他滚烫的欲望之间剧烈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

“呃……”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带着极致快感的闷哼,俊秀的脸庞此刻被情欲彻底扭曲,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

他痴迷地低下头,滚烫的唇胡乱地落在你被迫绷直的小腿上,留下湿热的印记。

这画面诡异、恶心到了极致。

你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另一只脚狠命地踹向他的肩膀、胸膛,指甲在他抓住你脚踝的手臂上抓挠,留下道道红痕。

“放开!你这变态!疯子!”你嘶声尖叫,屈辱和愤怒烧得你眼前发黑。

他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刺激里,对你的踢打咒骂充耳不闻。

腰腹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每一次顶撞都让你的脚心被那硬物硌得生疼,更让你感到一种被亵渎羞辱的愤怒。

“瑾鸢……”他喘息着,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和占有欲,再次吻上你的小腿肌肤,牙齿甚至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下一秒,他身体猛地绷紧,像被拉到极致的弓弦。

“嗯——!”一声沙哑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一股灼热黏腻的液体,瞬间透过薄薄的西裤布料,喷溅在你被迫紧贴着他欲望的脚心上。

分量惊人,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和令人作呕的腥膻。

大片黏腻的乳白液体迅速从你脚心滑落,晕染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他昂贵的深灰色西裤裆部,清晰地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湿漉漉的污迹,形状不堪入目。

你猛地抽回了脚,力道之大几乎带倒了自己。

看着脚心那一片黏腻湿滑的污浊,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你毫不犹豫地将那只沾满他精液的脚,狠狠地踩在他胸前昂贵的丝质衬衫上,用力地、反复地擦拭,用他的新贵身份象征,来擦掉这令人作呕的痕迹。

雪白的衬衫上立刻留下大片带着腥气的肮脏污渍。

接着,你用尽全身力气,扬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响。

他的头猛地被打偏过去,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痕。

“和连溪!”你声音尖利,带着被冒犯的狂怒,“你有病就去治!别对着我发疯!”

他偏着头,维持着那个姿势好几秒。

被打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丝。

他慢慢地转回头,琥珀色的眼瞳里,翻涌的情绪复杂得令人心惊——有痛楚,有迷茫,有未退的欲望,但最终,都沉淀为一种更深沉、更晦暗的东西。

他舔了舔破口的嘴角,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奇怪的认命般的平静,“我以为……这样你会消气。”

“消气?”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指着他衬衫上的污渍和他裤子上的狼藉,“看着你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我面前自渎?”

你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像躲避瘟疫一样,赤着那只残留着黏腻触感的脚,头也不回地冲向浴室。

你反手锁上门,背靠在冰凉光滑的瓷砖墙壁上,急促地喘息。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眼底是燃烧的怒火和挥之不去的屈辱。

你冲到花洒下,按下冷水按钮。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兜头浇下,激得你浑身一颤。

你拿起香皂,发疯般地搓洗那只脚,一遍又一遍,皮肤被搓得通红,几乎要破皮。

水流冲刷着脚心,可那黏腻的、带着腥气的触感,却像附骨之疽,顽固地停留在神经末梢。

镜面被水汽模糊,扭曲了你的倒影,如同你此刻被彻底扭曲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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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得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宽大的床上,你背对着他侧躺着,身体僵硬。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你能感觉到身后床垫微微的下陷,能听到他刻意放缓却依旧清晰的呼吸声。

空气里弥漫着沐浴露的清新气息,却无法驱散白日里那场荒诞闹剧残留的阴影。

“瑾鸢……”他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响起,试探着,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你……消气了吗?”

你没有回应,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黑暗中,你睁着眼,看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线微弱月光。

没有得到回应,他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果还没有……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

你心底冷笑。

白日里那副卑微下贱的姿态还不够吗?

现在又主动献祭自己?

这条贱狗,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你用鞭子抽打他,还是像他对待你那样,用更屈辱的方式报复回去?

然后呢?看着他为此而兴奋?

这念头让你胃里一阵翻腾。

“闭嘴。”你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睡觉。”

你不想再听到他的任何声音,不想再感知他的任何存在。

身后的人似乎僵了一下。

然后,你感觉到一只手臂,带着试探性的轻微力道,小心翼翼地环上了你的腰。

身体瞬间绷得更紧,你几乎是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想甩开那只手臂。

然而,那环在腰上的手臂却猛地收紧了,力道之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瞬间将你整个人拖向他滚烫的胸膛。

你的后背紧紧贴上了他结实灼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你的背脊。

他的下颌抵在你的发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麻痒。

徒劳的挣扎只换来更紧的禁锢。

黑暗中,你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吊灯轮廓。紧绷的身体因为持续的对抗而传来阵阵酸痛。

最终,那根绷紧的弦,在极致的疲惫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中,“啪”地一声,断了。

算了。

你无声地对自己说。

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放弃了徒劳的抵抗,任由他将你牢牢锁在怀中。

冰冷的麻木感再次从心底蔓延开来,覆盖了愤怒和屈辱。

像一个溺水者,最终放弃了挣扎,任由冰冷的潮水将自己吞没。

算了。就这样吧。

............

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一个模糊的影像毫无预兆地撞进了脑海。

不是眼前这个深沉阴鸷、将你囚禁在怀中的男人。

而是……一张照片。

一张夹在国安部情报处呈递上来的、关于“重点关注潜在煽动分子”档案里的照片。

照片有些模糊,像素不高,背景似乎是某个喧闹的学生活动中心。

照片中央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普通校服,咧着嘴,笑得毫无阴霾。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照亮了他柔软的黑发和那张还带着青涩稚气的娃娃脸。

他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清澈见底,像盛满了整个夏天最干净的阳光。

你当时坐在父亲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巨大办公桌后,指尖夹着那份薄薄的档案,目光扫过那张笑容灿烂的照片,心里只掠过一丝轻蔑的、带着玩味的好奇。

哦,这就是那个在底层学生里很有名气、据说很有才能和领袖气质的家伙?

叫……和连溪?

长得倒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像只懵懂无知、很容易被引诱的小狗。

这样单纯的蠢货,肯定很好驯化吧?

把他收为己用,或者……必要时,让他成为一枚吸引火力的弃子?

念头一闪而过,带着权贵继承人的漫不经心和掌控欲。

黑暗彻底吞噬了意识。

冰冷的悔意像毒蛇的尖牙,在沉沦的最后一刻,狠狠噬咬了你模糊的神志。

……却不知道,欺骗了单纯的小狗,会被疯狗缠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