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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喝酒(2 / 2)

周锦川低头,看着那几根用力到泛白的纤细手指,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他没动,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许走……”女孩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在命令,又像在哀求。

“不走?”他挑眉,重新坐了回去,姿态却变了,从刚才的疏离变成了全然的掌控。他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些,满是戏谑,“那你说说,我凭什么不走?留下来当你的陪酒男?”

他的目光扫过桌上那排杯子,眼神冷了下来,“长岛冰茶?这么烈的酒,秦玉桐,你不要命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谁让你喝这个的?嗯?”

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秦玉桐挣了挣,没挣开。酒精上头,委屈和怒火一起烧了上来。

“你管我……”她含糊地抗议,话锋一转,却带着哭腔问,“大过年的,你怎么不回家?”

回家?

周锦川的眼神闪了闪。

他嘴里早就备好了一套说辞。

那个袁州小城里,关于嗜赌的父亲、早早改嫁的母亲、和被寄养在亲戚家看尽脸色的童年的故事。每一个字都经过精心编排,足以让任何一个心软的女孩掉下眼泪,然后心甘情愿地对他敞开怀抱。

可是……

他想起上次,不过说一句那个姓季的是土狗,就被这个小没良心的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破窗效应实在可怕,估计在她心里,他就是个卖惨的渣男。

当时他被她气得当场翻脸。

虽然那没钱上学的故事也是编的。

周锦川看着眼前这张被泪水和酒精浸泡得毫无防备的小脸,那些编好的台词在嘴里过了一遍,最后又被他悉数咽了回去。

算了。

今晚她这状态,估计也听不进什么故事。

他松开手,指腹在她哭红的眼角下轻轻揩了一下。

“家里没人,”他言简意赅,“没意思。”

这确实是真的。

他没再追问她为什么哭,也没再提那些让她伤心的“男朋友”。只是招手叫来酒保,要了一杯温水和一条热毛巾,然后像拎小猫一样,把她从卡座的角落里拎出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擦擦。”他把滚烫的毛巾敷在她脸上,不耐烦地命令。

温热的触感让秦玉桐打了个激灵,她下意识地想躲,后脑勺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按住,动弹不得。

她只能任由他有些粗鲁地帮她擦干净脸上的狼藉。

他的动作很重,像是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眼泪和酒气混成一团,感觉喘不上气了。她本来想推开周锦川的手,可他力气大得很,根本挣不开。

“别动。”周锦川低头,语气带着点不耐烦,手上却不自觉地轻了几分。

秦玉桐闷声哼了一下,还是不服气地扭了扭身子。她喝得太多,脑子里像灌了浆糊,连动作都慢半拍。想把脸埋得更深,偏偏周锦川不让,硬生生把她的下巴抬起来。

“别装鸵鸟,哭得跟花猫似的,丑死了。”他嘴上损她,眼神却落在她湿漉漉的睫毛上,心里莫名有点软。

秦玉桐吸了下鼻子,抬手想推开他的胸膛。可刚一用力,手肘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酒杯。

琥珀色的酒液一下子泼在周锦川的衬衣上,从领口一路往下蔓延开来,浸出一大片狼狈的水渍。

“靠!”周锦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件刚换的新衬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本来就烦躁,这下更是火大,“你成心的是吧?好心当成驴肝肺。”

秦玉桐愣住了,一时竟有点委屈。她咬着唇,小声嘟囔:“不是故意的……你凶什么嘛……”

酒劲儿上头,她反而胆子大了几分。抬起脸,一双红通通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要不,我赔你?”

周锦川挑眉,“怎么赔?你身上带钱了?”

秦玉桐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又摇摇头。她包都忘在哪儿了,只剩个手机揣兜里。忽然灵机一动,“我给你签名好不好?我可是影后诶,你拿去拍卖,说不定能买十件新衣服。”

说完,她还真认真地四下找纸笔,可酒吧昏暗嘈杂,桌上除了空杯子和烟灰缸什么也没有。

“签哪?”周锦川冷笑一声,把胳膊往前一伸,“来啊,你倒是签一个给我看看。”

秦玉桐被激得倔劲儿上来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随身小包里摸出一支香奈儿口红,在灯光下拧出来,是最艳丽的一抹正红。

“没有纸,那就……”她眨眨眼,把他的袖口拉过来,对着白色布料就画了一笔。

周锦川本想抽回胳膊,可女孩动作又快又狠,一道鲜艳的唇印和歪歪扭扭的名字已经留在袖子上。

他低头一看,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毁尸灭迹还是签名?”

“谁让你凶我……”秦玉桐嘟囔着,还嫌不过瘾,又把他另一只手拉过来,在掌心写字。

指甲划过皮肤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酥麻从指尖窜到心口。

一团火从下腹升起。

“小朋友,”他声音低下来,有点危险,“闹够了没有?”

“不够。”她抿嘴一笑,像只喝醉的小狐狸,明知道惹祸还偏要作妖。

下一秒,她干脆两只手攀住他的肩膀,大模大样地坐进他怀里,拿着口红从他脖颈往下画。

酒精让人变得大胆无畏,她仰起脸,对着男人漂亮分明的下颌线轻轻蹭了一下。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周锦川呼吸顿时重了几分。

“再闹,我可真收拾你了。”他嗓音沙哑,一边说一边伸手搂紧她腰肢,把人死死按进怀里。

夜色暧昧,人声鼎沸,他也顾不得许多——

下一秒,他俯身吻住她唇角,舌尖撬开她牙关,将所有的不甘、妒意、占有欲全数碾碎灌进去。

秦玉桐被亲得喘不过气,下意识推拒,却根本推不开男人结实有力的臂弯。

他的手顺势探进毛衣底下,在细腻温热的肌肤上一寸寸游走,很快摸到内衣边缘,再往里探进。

拇指指腹擦过柔软敏感的尖尖,她猛地打个激灵,本能地夹紧双腿,把他的腰环得更紧:“别……”

可男人哪里肯停?

他低头贴近耳廓,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见的声音坏笑:“不是说要赔偿吗?现在就是利息。”

话音未落,他另一只手也顺势滑进裤腰,一路向下抚过饱满的曲线,将那层薄薄的内裤拨到一旁。

冰凉指节贴上温热柔嫩穴口处,她整个人僵直,下意识缩成一团:“不要……真的不要……”

可男人放肆揉按凸起的阴蒂,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乖,再让我摸会。”

湿得好快,周锦川一边亲她,一边把淫水均匀涂抹在她的前后花户上,少女被这粗糙的手指抚摸得轻颤不止,水流得更欢。

就在这时,秦玉桐忽然挣扎得厉害,小脸涨得通红:“等一下!”

周锦川没理会,还以为她只是害羞,更加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一根手指猝不及防探进半截。

结果下一秒,小姑娘急得都快哭出来:“我要尿尿!真的憋不住了!”

空气突然安静两秒。

男人动作猛地停住,有些哭笑不得地盯着怀里的小姑娘:“……现在?”

秦玉桐用力点头,可怜兮兮地抓紧他的袖子:“现在!马上!”

五杯酒,再被他一刺激,她的膀胱真的受不了了。

这一刻,即便是再多情再腹黑的人,也只能无奈认栽。

周锦川叹了一口气,无奈松开怀抱,将人抱起来放稳:“行行行,小祖宗,我送你去厕所。”

他说完,还顺势捏了一把女孩软乎乎的小屁股,“回来继续补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