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如同闪电划过夜空。
她想起了这淫靡的试炼,想起了这骸骨圣匣的诡异,想起了潜伏者吟诵的那句亵渎又矛盾的经文——“祂默然爱你”......一个疯狂、带着自我毁灭意味的念头在心底滋生。
“呃......”一声凄厉决绝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起腰肢。
她不顾一切地收缩着花穴和后庭的媚肉,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去绞紧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大肉茎!
每一次贯穿都像是将自己钉上欲望的十字架,每一次撞击都让灵魂在极乐与剧痛的悬崖边战栗。
她甚至主动地、带着一种自毁般的悲壮,去迎合那狂暴的抽插,让它们能更深、更狠地贯穿自己。
芙罗拉早已泪流满面,声音嘶哑却带着殉道般的疯狂,“你们......不是要......要我的......一切吗?!......拿、拿去啊!都......都给你们——!”
这主动的堕落,这疯狂的绞吸,是比任何淫药都致命的毒剂,瞬间点燃了潜伏者兽性深渊中最后一丝狂暴的余烬。
肉体上那主动的迎合和疯狂的绞吸,化作最强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潜伏者体内残存的、属于野兽本能的最后疯狂——
震耳欲聋的咆哮炸裂,那是痛苦与极乐熔铸的绝唱,抽插的力道与速度达到了毁灭性的巅峰!
“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不再是单调的节奏,而是骨肉分离、灵魂榨汁的粘稠交响。
圣匣内,精液的腥膻、尿液的微臊与甜腻的淫液早已混合成一种堕落的圣油,浓郁得令人窒息。就在这气息的顶点——
奇迹伴随着腐朽降临。
覆盖着两只潜伏者体液的部位,细密的鳞片仿佛被圣油点燃,瞬间软化、剥落、簌簌如泪。
那剥落的过程,就像剥开一层诅咒的胎衣,露出的不再是怪物的肌肉,而是属于人类的、苍白得宛如初生月光的皮肤。
覆盖着角质层的狰狞头颅开始变形,颧骨降低,下颌线条变得柔和,覆盖在脸上的鳞片剥落,露出下方属于男性的、苍白而年轻的脸庞轮廓。
那猩红的、充满兽性的竖瞳,如同燃烧殆尽的炭火,红光迅速黯淡、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人类的、深棕色的瞳孔,
只是那瞳孔深处,最初是极度的茫然,随后是难以言喻的痛苦和......一点点微弱得近乎虚幻的人性光芒。
那贯穿芙罗拉的骇人肉茎,也在飞速软化、缩小,棱角磨平,温度褪至温热。
撕裂般的痛苦被酸胀取代,更留下一种......诡异的、仿佛灵魂被短暂缝合的温热连接感。
那贯穿带来的撕裂般的痛苦骤然减轻,饱胀感也大幅消退,只剩下一种被过度使用的酸痛和......一种诡异的、仿佛连接着什么的温热感。
身上的重压骤减。
芙罗拉喘息着,泪眼婆娑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两个......“人”?
两张年轻、苍白、美丽却浸满痛苦的面容,深棕色的眼眸空洞又脆弱,如同被飓风扫过的烛火。
他们赤裸的身体布满新生的淡红蜕痕,如同被剥去皮鳞的幼蛇。
连接仍在,却不再是侵犯,而是一种......绝望的、温热的、带着濒死雏鸟般依赖的拥抱。
“呃......”其中一个,也就是原本在她前方的那个青年,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深棕色的眼睛努力聚焦在芙罗拉布满泪痕的脸上。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翕动着。
在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令人心碎的依恋。
那目光混杂着初生般的懵懂与被巨大痛楚冲刷后的空洞——仿佛用尽求生本能而抓住浮木,两人同时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
深埋在膣内的阴茎,依循着褪去兽性却未散的本能,他开始了笨拙的、带着哭腔的抽送,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每一次顶入都像迷途者在寒夜中徒劳地寻求一丝早已不存在的温暖。
身后的青年将脸埋进她汗湿的颈窝,人类牙齿无意识地轻啮着她的锁骨,腿间那温热的性器却仍在泥泞的甬道里碾出粘腻的水声。
太荒谬了!太可悲了!
芙罗拉在颠簸的温存中仰起头,眼尾的泪水滑入鬓角,凉意融进灵魂。
那片刻前贯穿她的凶器,此刻竟成了连接人性的脐带。
而当青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冲入耳膜时,一股更肮脏、更灼热的暖流竟背叛般地从她被蹂躏得麻木的宫口深处汩汩涌出,背叛般濡湿两人交合处。
这迟来的、扭曲的温存,比暴行本身更令人窒息。
芙罗拉的心猛地一揪。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这从极致的兽性到脆弱人性的瞬间转变,带来的冲击甚至比之前的侵犯更让她感到震撼和......心痛?
一种荒谬的怜悯和巨大的悲哀攫住了她。
然而,这用尽所有污秽与痛苦换来的、镜花水月般的人形幻象,连悲悯都来不及滋生——
刹那芳华,永恒寂灭。
“呃...嗬嗬......”前方的男人猛地扼住自己的咽喉,英俊的脸庞在芙罗拉眼前瞬间塌陷、枯萎!
皮肤失去所有光泽,灰败如陈年墓土,龟裂的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全身,无形的时间在贪婪地汲取他的生命——
“不...不......”绝望的气音从他干瘪的喉咙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