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其尖利的指爪捻上那抹挺立充血的红缨时,芙罗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害怕他一个不小心就粗暴地戳破那娇嫩的乳尖。
“不要…不要继续玩弄我这里了…”
她的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抖,
“臭蜥蜴…你、你到底会不会做爱?”
因极度羞耻而闭上双眼,可隔绝视野反而加倍放大了肉体传来的触感。
敏感的连他喷洒在肌肤的吐息也纤毫毕现,甚至他肌肉绷紧时细微的震动......那份被强化的感知,此刻成了酷刑。
“就算这么说,你的身体还是屈服了,芙(flos)。”
他暧昧不明地低笑,声音饱含情欲的沙哑,俯身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尖齿细细啃咬舔舐。
“你在这一点上,真是别扭得......可爱。”
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和脸颊无法抑制的羞红,那娇艳欲滴的模样让他眸色更深。
“不要拿你的丑东西戳我了…”
芙罗拉紧紧闭着眼,试图用言语反击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和身体诚实的反应,
“你是第一次吗?戳半天连、连女性的生殖腔在哪都找不到?”
她死死不睁眼,生怕被白银龙那张极具欺骗性的漂亮脸蛋迷惑,却没目睹到龙被一语道破秘密而羞赧起来的神色,
不然以她的性子,肯定会边做爱边嘲弄讽笑他的技术。
“芙,你这么着急,”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笑意,探进她喋喋不休的嘴唇里头,两指精准地捻住了那滑腻不安分的舌尖,止住了她接下来的挑衅话语,
“......就没想过,我直接插进去,会弄哭你吗?”
与此同时,芙罗拉感到自己的腰和腿被他结实的手臂轻轻地抬高,整个私密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接着,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猛地挤入刺穿了那微微翕张、已然有些湿润的阴道。
“不过你还是屈服了,芙(flos),你在这一点上真是别扭的可爱。”
她被刺激的不得不张开眼,感受到小腿处一阵猛烈而刺激的冰凉,接着就看到他那条兴奋的不能自已的龙尾捆住小腿几圈并不断摩挲移动着,畏惧的浑身都有点发抖。
尚且是菜鸟冒险者的她,还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迫和异种族做爱的一天。
“现在害怕已经为时已晚了。”阴皋被逗引流出更多透明的淫液,他不由得愉悦起来,双手转而捻弄碾磨她因快感而充血挺立的阴蒂,
蛇舌深入甬道其中,早在她反击的话语之前,身体先一步缴械投降。
“你这个色眯眯的——哼~哈,别、别以为~啊!别弄那里!!——”
床单被她一股股往外喷的淫液濡湿了大片,还有那幅因许多淫液喷在脸上而显得无比让人怜爱的俊美面容,
他这时候的不知所措搞得她才是强迫的罪魁祸首一样。
“我,我也不想这样,谁叫你这样舔的。”她完全被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貌所诱惑了,全然没有了失忆之前的抵抗力,
突然觉得和龙上床不是那么不可接受了。
话音未落,阴皋又被挤进一根两根属于龙修长而坚硬的手指,这次龙的动作相较初次娴熟很多,
等她在数次潮吹绝顶后回神时,龙的那根粗大而稍弯的欲根已经往里挤进一小半了。
“要不换别的方式吧,感觉跟你初次体验会特别~痛~?”
她感觉命令术的时效快过了,试图挣脱他沉重的桎梏和亲密接触带来的情热,可是身体的快感再次背叛了她,抗拒显得像调情一样绵软无力,龙涎的催情功效明显起效了。
“那还真期待你接下来哭泣不已的求饶声呢。”他坏心眼的又掐了一把雪白高耸的双峰上的乳尖。
阴皋处撑得鼓胀起来,炽热硕长的阳具借着刚才潮吹的湿滑一贯而入。
强烈的酸胀和快感让她猛然僵直,形状狰狞的龟头整个陷入湿濡肉缝,穴口被迫绷成性器的形状,
边缘翻出一小圈被欺负得充血发红的粉润嫩肉,甬道生涩紧致的难以抽动,也遏制不住龙初尝情欲后挺腰冲撞的欲望。
他凭着一股蛮劲的横冲直撞给予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囊袋将隐秘的臀沟处拍打的一片通红,插的她全身痉挛不已,高潮连连。
想拼命说服自己那么容易潮吹只不过是大量龙涎的催情效果罢了,但在她彻底沉沦于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一切借口都显得苍白无力。
快感如同汹涌的暗流,搅得芙罗拉神智天翻地覆,几乎要再次沉沦。
然而,就在这意乱情迷的边缘,她娇艳而神色茫然的脸庞,猝不及防地撞进了西蒙那双宛如干萎玫瑰般褪去了疯狂,只剩下深沉痛楚与病态渴求的眼眸里。
似乎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直白而不带半分羞怯地凝视着她。
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带着毁灭与占有欲的深切渴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烙印在眼底最深处的灰烬里。
这眼神……
一股强烈到几乎窒息的熟悉感汹涌袭来,将芙罗拉从无尽欲海中捞起,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混乱的思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出细波。
醒来后的所有诡异细节——似是而非的温馨小屋、显得相当虚假的记忆、他故作亲昵的姿态、串联出一个惊人的事实,那就是自己和他相处的时间比想象还要久的多。
“呼...”在灵与肉的死死纠缠之中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一场近乎割裂的往事:
过去那冰冷的雨夜,废弃的蚀刻地堡垒。
夜巨人焦急的声音刺破黑暗:「芙罗拉,你真的跟他…结下了血契?!」,他雄浑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自己疲惫不堪,背靠着冰冷的石墙喘息,声音嘶哑:
「铁甲圣骑…快把我们逼上绝路了…不利用血契在混生蚀刻地的特殊共鸣…制造混乱…我们早就在隘口…被捅成筛子了…」
一个高大却狼狈的身影冲破雨幕赶到,浑身浴血,看到她们劫后余生的惨状,尤其是芙罗拉手腕上刚刚成型的、散发着不祥红光的血契符文时,
「……对不起…」
年轻的龙裔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几不可察地颤抖着,那双总是带着点倨傲的眼睛此刻死死盯着那枚血契符文,眉头紧蹙,眼尾迅速泛红,
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哐哐砸下泪来。
他没能及时赶到,没能阻止她定下这终身的枷锁。
芙罗拉强撑着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向他调皮地眨了下眼:
「不用那么自责啦......咳...本来我们都没想到他们能追踪到这里......好在这次,还算有惊无险......顶多——」
她晃了晃手腕,那红光刺痛了西蒙的眼,「就是我可能要当半辈子的召唤物了。」
她试图用一个轻松的玩笑化解西蒙的内疚痛苦,但初生的爱恋难以一言蔽之,徘徊不去。
——血契是终生的誓言,真希望那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