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念拉了拉衣袖,呼了一口气,大步向前走了过去,坐在了谢知韫的一旁。
余光瞥见他筷子一顿,温时念开口问好。
“好巧啊!”
蹩脚到极致的借口。
谢知韫望着她,张口:“候大庄等会儿来。”
温时念丝毫没有挪位的意思:“没事,我和他铁哥们。”
谢知韫默言。
确实,对于温时念,候大庄只会无线包容。
候大庄买完砂锅套饭过来,看到温时念后眼睛一亮:“哎,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温时念望着谢知韫,极为淡定地开口:“思念的风。”
她这话一出,谢知韫顿时卡住喉咙,接连咳嗽声阵阵。
听起来撕心裂肺,白净的面庞都因激烈的咳嗽变得通红,看起来怪可怜。
温时念抬手,但碍于男女大防,焦灼开口:“猴子。”
候大庄连忙起身,拍着谢知韫的后背。
众人慌乱,但很快结束了这一场“咳嗽事件”。
朱丹丹端着瓦香鸡过来,不解地看着面色通红的谢知韫,笑道:“你们刚刚发生了什么?怎么谢知韫看起来像哭过?”
温时念微微侧眼望过去。
还真有几分被凌虐后的凄惨,但不减美男风姿,反而透着一股小可怜的诱惑。
看起来就像引她犯罪。
谢知韫未如往常一样默然,他声线因咳嗽变得沙哑,也带了些磨砂质感,“被某人气的。”
某人。
温时念瞬间对号入座,她一字一句望着他道:“我、叫、温、时、念。”
谢知韫侧头望着她,眼尾一挑:“我知道。”
他语气低缓且淡,外加一双乌眸潋滟,掺着水光,符合所有完美受害者的特征。
温时念望着谢知韫泛红的眼尾,难得心虚,她垂首讷讷解释:“我刚刚只是想说《思念的风》这首歌,还挺好听。”
候大庄蹙眉:“真的有这首歌吗?怎么我没听过?”
朱丹丹眼里也全是疑惑:“歌手是不是你啊?你胡编个歌名也得像样点吧?”
这首歌确实是胡编的,不过温时念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我哪里胡说了?现在的歌取很多这样的名字好吧?《春天的风》,《夏天的风》,《秋天的风》,《冬天的风》……”
他们怀疑的目光不减,温时念越说越心虚,索性唱了起来。
“夏天的风,我永远记得,清清楚楚的说你爱我~”
女声清脆悦耳,宛若黄鹂,鼓膜也随之震动,传达心扉。
谢知韫半阖的眼眸很好掩盖了他的神色。
温时念唱了一句富有旋律的词,然后故作无事看着他们:“土鳖们,没听过就说我乱编,现在本公主不都唱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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