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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舒服死了(1 / 2)

拥抱太紧,紧得蒲早几乎快喘不过气。她嘴唇微张,脸贴在他胸前。

良久,鬼慢慢松开了她。

看到他微微泛红的眼眶,蒲早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垂下视线,抿紧嘴唇,平复自己的呼吸,然后弯起嘴角,抬起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我去结账。”鬼说。

“真要买啊?”

“嗯。”

“好吧,我钱包在……”

鬼抱起她,把她放在一旁的沙发上,蹲下帮她穿上鞋子。

蒲早提起裙摆,翘着脚看了看自己的白色单鞋:“颜色还挺搭。”

“等我一下。”鬼拉起她的手又亲了一下,站起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他拿了只很大的纸袋进来。

“多少钱啊?”蒲早问。

鬼弯腰把蒲早原本的衣服收进袋子。

蒲早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翻了下支付记录,惊讶出声:“这也……太贵了吧。”

“别买了吧,太贵了。”她走到鬼面前:“又没办法穿出去,多浪费啊。”

“可以穿给我看。”鬼说。

“那你拍张照片不就好了,以后想看的时候随时拿出来看看。”蒲早笑着扯扯鬼:“诶?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啊?冥币也有电子版了吗?”

鬼笑起来,低头吻她的嘴唇。

“那就是偷的了。”蒲早装出一脸严肃的表情:“先偷看别人的支付密码,然后趁机拿人手机转账给自己,或者是直接去银行偷钱,再存到你的账户里?”

“被你抓到了。”

蒲早笑着捏了捏他的下巴:“下次去程星宇上班的那个支行偷。”

“行。”

走出婚纱店,天色已是全黑。

路上车水马龙,霓虹灯缤纷闪烁,是都市里流光溢彩的夜。

蒲早一只手被鬼握着,一手拎着裙摆,慢慢走下台阶。

路边有人陆续走过。行人目不斜视匆匆向前,无人看到穿着华丽婚纱走在路旁的她。

蒲早忽然笑了。

古人说“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她身着锦衣行走在夜里,却并非锦衣夜行。她身披白纱,只给那一个人看。

她转头和鬼对视,一起走向一旁的车子。

车停在门口。

鬼拦住蒲早去开车门的手。他走下车,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把蒲早抱了出来。

小径上有牵着狗的人走过,经过鬼的身边,频频回头。鬼全无注意,只看着蒲早。

打开房门,他低头吻住蒲早,抬脚把门踢上。

蒲早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迫切地向他靠近。

宽大的裙摆困住了她的腿脚,她试图抬脚踢开,却听到鬼一声低哼。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手绕过层迭的缎面摸索到他的下身:“踢到哪儿了?”

“哪儿都踢到了。”鬼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像在撒娇。

蒲早的心越发软下去,她笑着舔了舔他的下巴:“亲一下会好吗?”

鬼眨眨眼。

蒲早的手滑到他腰侧。

鬼放松怀抱着她的手臂。

蒲早慢慢蹲下身去。她扯出他的衬衫下摆,抬手撩高,嘴唇贴上他的小腹亲吻。另一只手则沿着大腿往上抚摸,隔着裤子揉搓上方的隆起。

隆起愈发高耸。蒲早不用低头,腿间鼓起的大包便顶住了她半张脸。

她慢慢移动嘴唇,同时伸出舌尖,在腹股沟处留下浅浅的水痕,水痕在裤腰处戛然而止,嘴巴隔着裤子包裹含吮住斜上方翘起的粗大肉棒。

鬼喘息着揉搓蒲早的头发,下身控制不住地轻轻顶蹭她的脸。

蒲早一边沿着隆起的肉棒含吮,一边伸手解开了他的裤扣。

拉链顺畅地滑向底部,蒲早左手向下扯,裤子滑落,堆在她膨起的层迭裙摆上。

嘴唇正好磨蹭到下方,她伸出舌尖,隔着内裤戳弄舔舐柔软的囊袋。

布料被口水洇湿。蒲早左臂扶着鬼的大腿,张嘴把湿漉漉的布料和同样潮湿的囊袋含进了口中。

鬼低声呻吟,伸手拢住她的脸颊揉搓,微颤的指尖按揉着她含着自己卵蛋的柔软唇瓣。

嘴唇含吮包裹,手掌则握住越发直挺粗硬的肉棒上下撸动。

呼吸声、舔吮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次第奏响,鬼的轻哼低喘紧随其后紧密应和。周围的空间在这声音的共振里氤氲颤抖,温度升高,密度变小,空气中像是飞出了无数细小的绒毛搔刮着两人的皮肤。

蒲早嘴唇发痒,喉咙发痒,被鬼抚摸着的每一处都在痒,而未被触碰到的地方则因为渴求泛起另一种痒。

她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层迭的裙摆上。身体和手同时下沉,内裤被斜拉下去,沉甸甸的肉棒打在她的脸上。龟头亲吻到她的脸颊又迅速弹开,把湿滑的腺液拉扯出透明的水线。

蒲早呻吟着抓住他早已被腺液濡湿的内裤边缘,张嘴含住了肉棒的前端。

硕大的伞冠塞满了她的嘴巴,呻吟声还未发出便被堵在了口中,声波的震动由嘴唇传向青筋遍布的茎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到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