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呜......爹爹......”
崔授观察宝贝神色,称呼混乱,又哄着让她叫夫君。
“叫我夫君好不好,乖宝......嗯?乖,听话。”
也不知他哪儿来的执念,非喜欢女儿叫他夫君,叫再多次,他还能堂而皇之地将元清取而代之?
最多只能私下偷欢时让她这般呼唤,过过干瘾而已。
崔谨知道他心结所在,手臂扣住他光裸肩背,紧紧和他相拥,扭腰主动用花穴迎合他的肉棒。
也彻底抛开羞赧,希望通过言语取悦哄慰,冲淡消弭他所有患得患失。
“夫君......夫君......喜欢爹爹......”
崔授身心俱爽,心中熨帖不已,说不出的暖软感动。
他和女儿下体依旧紧密相连,抱着她翻身滚进被窝里,轻吻连连落在绝美漂亮的脸颊。
爱得不行,喜欢死了。
他的宝贝怎么就这么乖,这么好,都是他生得好、教得好,某人十分厚脸皮地想。
他一手穿过崔谨腰下搂住她,另一手轻柔抚在她脑后,侧身抱在一起亲嘴操穴。
崔谨指尖勾起他一缕长发缠绕把玩,觉得爹爹散发的样子与平日大不相同。
那种让人压抑的冷峻阴沉淡了许多,反添几分风流俊雅,颇像那种饱览诗书的温润先生。
她用手轻轻描摹父亲清俊绝伦的眉眼,崔授看向她的眼神黏腻温柔得能拉丝,卯足力道将鸡巴往屄缝里面捅,插得又深又重。
他身形挺拔消瘦,并没有过分健硕,肌骨恰到好处,在床帏间却格外勇猛有力,崔谨有些吃不消他。
“谨宝......这样像不像寒露那日爹爹初次爱你的时候?”崔授额头抵住宝贝的,轻声询问。
“嗯......像的......”
崔谨声音颤抖中略带哭腔,捏着爹爹发丝的小手攥得指节发白,又快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小花瓣在隐约收缩,按住她臀瓣激烈耸胯,龟头猛顶穴心,唇贴在她耳畔亲来吻去。
“宝宝的小屄好紧,爹爹第一次操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呃、啊......坏宝宝,生出这害人的坏东西,爹爹插坏它,操烂骚宝宝......嗯......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