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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2 / 2)

谷云狐疑地眯起眼睛,突然凑近压低声音,

这种有钱人指不定有什么怪癖,我在这儿干了快半年,就没见他带过女伴。

温热的气息喷在秋安耳尖,他要是再找你...

可得小心点。

好!

秋安叼着棒棒糖拽住她胳膊,往员工通道推去,

快去上班吧!等下次都有空,我请你吃火锅!

看着谷云不情不愿地转身,她在背后比了个鬼脸,帆布鞋尖踢飞脚边的石子。

回去注意安全!

谷云在门口突然回头,在感应灯下闪着微光。

秋安站在夜风里挥了挥手,看着玻璃门缓缓合上,方才谷云提到‘怪癖’时,她莫名想起余砚舟喝那口辣椒酒时,眼底转瞬即逝的笑意。

午夜钟声即将敲响,秋安低头划着手机叫车软件,巷口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细长。手里的草莓棒棒糖吃剩半颗,裙摆在夜风里沙沙作响。

她完全没注意到阴暗处停着的白色玛莎拉蒂,直到走到车门旁,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进车内。

“啊!救命呀!”

秋安尖叫出声,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她拼命挣扎着喊道:“我没钱也没身材,放开我!”

身前的人将她压在车座上,俯身靠近时,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肩颈间。

秋安感受到一股巨大的酒气混合着微弱的木质香气,突然意识到这味道的熟悉,是余砚舟!

秋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今晚的折腾已经够累了,

“余先生,你这样我可以报警告你猥亵。”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闷声低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嗯?”

她语气诚恳地在他耳边说,

“余先生,对不起,我以为你酒量蛮好的,所以才多加了点高浓度酒精,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额...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秋安话音刚落,余砚舟撑起手臂,俯瞰着她,碎发在额前轻轻地摆动着,耳钉泛着危险的蓝色冷光。

看着她局促地把双手护在胸前,双眸警惕地看着他,脸颊因挣扎泛起红晕。

“你喷什么香水了?”

“嗯?”

没来由让秋安摸不着头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没有啊,我哪买得起什么香水。”

她开口说话时,口中的草莓甜腻气息扑面而来。余砚舟撑在车座两侧的手臂青筋微凸,手指蹭上秋安发烫的耳垂。

当草莓甜腻的气息撞上他鼻尖时,他竟然没想躲闪这甜腻的气息,身体不自觉地向前贴近,那双总是淬着冷光的眸子骤然翻涌起火苗。

他看着女孩因警惕而圆睁的杏眼,看着她慌乱中抿成嫣红的唇瓣,喉结猛地滚动,下一秒,车座落下去的瞬间,带着威士忌与烟草余温的吻便狠狠落了下来。

这吻毫无预兆,带着酒后的灼热与不容抗拒的力道。秋安的惊呼声被堵在喉咙里,只化作呜咽般的气音。

余砚舟的喉结在光影中滚动出危险的弧度,不等秋安反应,骨节分明的手已狠狠扣住她的后颈,指腹碾过细腻的肌肤,将她无处闪躲的唇舌卷入更深的掠夺。

皮革与带着木质香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混杂着方才酒里未散的辣椒辛香,在狭小的车厢里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整个人完全桎梏在真皮座椅上。

她像只被暴雨淋湿的蝶,徒劳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帆布包带缠在手腕上晃出凌乱的弧度。

但那力道在余砚舟看来不过是羽毛搔痒,他甚至低笑出声,舌尖撬开她紧咬的贝齿,卷走最后一丝草莓糖的甜腻。

直到秋安快要喘不过气,指尖在他西装上揪出褶皱,他才稍稍退开些,额头抵着她的,滚烫的呼吸喷在两人之间。

没喷香水...

为什么这么好闻?”

放开......

秋安的抗议被揉碎成断断续续的气音。她刚刚慌乱的拳头砸在他肩头时,却被他单手反剪到头顶。

秋安的挣扎在他铁钳般的禁锢下毫无作用,背脊被压得几乎弓成月牙。重新获得空气的秋安大口呼吸着。

还未及尖叫,带着威士忌辛辣与烟草余韵的吻又已重重落下。

余砚舟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将所有抗拒的呜咽都吞入腹中。滚烫的呼吸交织成网,他贪婪地掠夺着她口腔里草莓糖的甜腻,齿尖甚至在她唇瓣上碾出淡淡的齿痕。

余砚舟身躯完全笼罩住她,领带垂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在急促的呼吸间摇晃出危险的弧度。

他的吻愈发激烈,从唇瓣到下颌,再到纤细的脖颈,滚烫的触感仿佛要将她的皮肤灼烧出烙印。

秋安被吻得几乎窒息,眼眶泛起生理性的水光时,余砚舟终于舍得退开些许,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低沉的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沙哑:记住,下次别再耍小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