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梅琳的语音通讯。
她咬紧牙关,踩着地毯站起来,背对着床上的男人,腿根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深一脚浅一脚,勉强走到宽大的落地窗边接通。
外面阳台明媚,纵横交错的轨道车来去自如,远处还能看见芝麻粒大小的学生,在连接建筑与建筑间的复古廊桥上,在漂浮于人工湖上的生态实践园里,虽看不清面目,但那奔跑追逐、叁叁两两聚集的姿态,充满了勃发的生机。
而她却要被困在这里挨操。
以诺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伊薇尔努力平复着呼吸,可一开口,尾音还是带着无法掩饰的娇媚:“梅琳……”
终端那头的梅琳明显愣了一下:“伊薇尔?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生病了吗?”
伊薇尔背脊一僵:“没有。”
“没有你放我鸽子,明天丹妮生日,还买不买礼物了?我都等你一个多小时了……我要生气了……但我……”
伊薇尔捧着终端,听梅琳叭啦叭啦说个不停。
以诺则在看她。
阳光格外眷恋她单薄柔美的腰线,一滴汗珠,颤巍巍,随着她细微的喘息在腰窝里轻轻晃动,仿佛一颗即将坠落的小星星。
光线在那片湿润的凹陷处流连忘返,折射出钻石般,细碎的闪光。
“我马上就出门,对不起……唔!”脱口而出的轻吟及时咬断在唇齿间,男人湿热的唇舌贴上她的腰窝,一寸一寸,湿漉漉地往上舔吻。
梅琳听着那边急促又低弱的呼吸,心脏提起来:“伊薇尔,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呀?你不要瞒着我。”
伊薇尔刚想说没有,那具散发着雪松与汗味的灼烫男躯便从后面密不透风地贴了上来。
低沉醇厚的声音被情欲浸泡得沙哑磁性,裹挟着潮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响起,却不是对她说的:“是的。”
鸡巴硬硕肥大,急不可耐地晃了晃,龟头泌出粘液,顺着少女濡湿深邃的臀缝向下滑入,轻易分开两片糊满了白精的花瓣,毒蛇一样钻了进去。
“啊……”伊薇尔短促地惊叫一声,肩膀剧烈一颤,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终端。
终端那头的梅琳立刻信以为真,惊呼道:“小熊教授?!伊薇尔生病了?严不严重?我就说,封闭训练那几天课程安排得那么紧,好多高强度的模拟战场救援,来个哨兵都撑不住,更别说向导了,伊薇尔多半就是这么累坏的。”
“不用担心,我正在照顾她。”以诺一边说,一边极其缓慢顶弄着,毛刺刺的囊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少女圆翘的臀尖。
那根粗得吓人的大东西把小花茎撑得满满当当,几欲炸裂,即便动得再轻,也能给人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
伊薇尔死死咬住下唇,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愿泄露出一丝不该有的呻吟。
梅琳毫无察觉,松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放心和感激:“哦哦,好的好的,那太好了!有教授照顾你我就放心了,那伊薇尔明天去赴宴的礼物,我顺道就一起买了,伊薇尔你好好休息,实在不舒服,明天不去也行,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哦。”
伊薇尔好想戳破男人的谎言,可男人的唇舌流连在她轻颤的肩颈,缠绵地亲吻着那片莹白透粉的肌肤,粗糙灼热的掌心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上抚摸,最终罩住她胸前柔软的雪乳,蛮不讲理地搓揉起来。
“唔……”伊薇尔在他怀里无助地扭动,小屁股沉沉地抵着男人硬实流汗的腹肌,湿淋淋地画着圆,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承受肉棒雷霆万钧的鞭挞。
手臂肌肉凶狠地贲张隆起。
以诺将她揽得更紧,满腹满胸的热汗全涂抹到她的银发和后背上,像动物本能的下流标记,嗓音却依旧平稳:“麻烦你了,梅琳,我先带她去休息。”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
通讯被挂断,室内瞬间恢复了宁静,只余下男人浓重的呼吸和操逼的水声。
黏湿又淫秽。
以诺腰胯猛挺,把人顶在玻璃上操了好一会儿,始终没听到想要的甜腻回应,不得不停下来,抬手掰过少女的小脸,上下打量一圈,果不其然,又咬着唇,红润欲滴的唇瓣被它们的主人蹂躏得泛白,眼雾蒙蒙,诱人得紧。
以诺心中了然,明知故问:“怎么生气了?弄疼你了?”
“我们说好了,不能在第叁人面前暴露床伴关系。”伊薇尔只是社会经验浅薄,不代表她不知道要保护隐私。
“乖女孩……”以诺亲了亲她被自己咬肿的唇瓣,舌尖轻轻舔舐上小小的可怜的齿痕,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幼猫,即便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它炸毛了,顶多觉得它可怜巴巴的。
“不会暴露的,我们现在是医患关系,只是在治病而已。”
“我没病。”
“小猫当然健健康康的,是小熊病了。”
“?”伊薇尔闻言就要拧腰转过来,“生病了要看医生,你快去。”
一边说,还一边摇着屁股想把男人的肉根挤出去。
她是真心想要他去看看,这样就不用再受棒挨插了。
龟头被媚肉挤压的感觉,爽得男人额头暴汗,大掌压住不老实的细腰,他又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冰凉的落地窗上,狂风骤雨似的插起来,肉棒根根全肏嫩茎,龟头次次轰击花心。
“哦嗯……”伊薇尔被撞得腰麻腿颤,吟声婉转,“停……你、你生病了……啊啊!去医院……”
以诺紧紧贴着她,喉咙里滚出嘶哑的低喘:“医院治不了,只有小猫能治。”
“呜……我不是医生……哈啊……你生的什么病?”
“小熊下面很疼,一直疼,只能待在小猫的身体里,不然就会裂开流血。”以诺不停啄吻她的耳廓,挥舞肉鞭,狠狠抽打那只深渊般噬人的小嫩穴。
何止是待在她体内,他简直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你……”伊薇尔再笨也知道这根本不是病,费力思考了一下,她真诚地给出建议,“……啊啊……不是病……嗯呃……你射出来就好了……”
大鸡巴干得越快越狠,小花茎就绞得越紧越酸,要命的酥麻骚痒跌宕起新一波的高潮。
伊薇尔趴在窗户上,压扁的奶饼中央点缀粉樱,莹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无意识地呵出小口小口的湿润热气。
泪水划过眼角。
不过短短几十抽,她就再也坚持不住,小腹抽动着喷出一大股爱液,浪蕊浮花的小逼乖乖登顶。
深深插在嫩滑软肉里的大鸡巴被骚水兜头浇下,饱硕的龟头一个激灵,又重又狠地搅动花茎。
“嗯啊…教授…教授……”
到这个时候了,怀里的少女还在喊他,娇滴滴,迷蒙蒙,只会一声又一声地喊她,撒娇似的。
以诺收紧手臂。
肩臂肌线起伏凶狞。
“乖女孩,你是我的吗?”
“你是我的。”
他自问自答,又想怜惜她,又想更进一步,干脆操坏她!
透明的玻璃上,模糊地映出少女皎白玉润的身子,她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凶猛抽插,两人紧密纠缠的下体,噗嗤噗嗤溅开大片浑浊的水液。
男人的手掌筋骨浮凸,大力揉捏着少女肥美的圆奶,嫣红的乳尖从指缝里挤出来,俏生生地挺立,胯骨撞击雪臀,荡漾起层层撩人的肉波。
纤弱与雄壮,柔软与强硬,仿佛两头抵死缠绵的淫兽。
接连抽插近千下,少女紧闭害羞的花心终于颤巍巍地打开,以诺眼底兽欲深重,臂膀覆着钢缆般交缠的筋肉,悍然撑起雄阔如山岩层迭的肩峰,克制不住地想要捅爆那啄咬龟头的贪吃小子宫。
深呼吸。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抽出男根,将感官混乱的少女打横抱起,轻轻抛回床上,让她摔进那堆迭软绵的被褥里。
以诺紧随其后,抬起一条白皙圆润的大腿,轻巧地挂在自己的臂弯里,无力垂落。
裹满两人混杂浊液的肉棒,再次抵住了少女同样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乖女孩,看着我。”男人嗓音低哑,充满了蛊惑。
睫毛湿漉漉地相互抵着。
伊薇尔费力睁开眼睛。
“啊……”
肉刃推进,周身凸起的筋棱,剐蹭被操到熟烂的媚肉,她仰颈轻喘,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暴躁不已,盘缠表面的筋络突突直跳,碾压内壁。
她知道他快要射了,挨了这么久,她无比希望他赶紧结束,甚至主动挺了挺小腰,像是准备在迎接一场盛大的供奉,又像是要把自己完全祭祀出去。
下一秒,圆顿硕大的龟头便凶狠地顶开宫口,猛然爆射。
一股股猛烈的激流狠狠打在最深处的肉壁上,灼烫的热意刹那流贯全身,强劲得近乎残忍的冲刷感让她控制不住地睁大了眼睛,水银似的瞳孔全部涣散,再也聚不起任何焦点。
“啊啊啊……”
伊薇尔失声低吟,手指揪紧了身下的被单,指节泛白,难耐又痴迷地承受着男人的浇灌,仿佛一朵被情欲滋养到极致,终于在灭顶的快感中绚烂绽放的欲望之花。
本就紧窄的花茎被射得高频痉挛抽搐,拼命包裹吮吸着那根还在不断输送精液的肉柱,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榨取出来。
以诺舒爽地叹息,俯身亲吻她汗湿的额头,看着她失神迷离的模样,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可爱极了。
内心无限满足,身体无限渴求。
这病,还得治……
一直治……
伊薇尔被迫治病,治了上半场,还有下半场,再来个加时赛,到最后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昏昏沉沉地任男人抱着洗漱,好像还往她手指上套了什么凉凉的东西。
再躺上由机器人管家换好的床铺,以诺抱着柔若无骨的少女,一微秒都舍不得放开。
灯光调到最宜入睡的光谱。
伊薇尔累到极致,反而一时半会没办法真正彻底睡着,难受得用额头抵着罪魁祸首的胸膛,左蹭右顶。
以诺被蹭得轻笑,胸腔微震:“乖女孩是想钻进我的心里?不用那么费劲,你已经在里面了。”
伊薇尔不想理他。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哄着娇气的小猫,手指插入发间,指腹划过发根,力道适中,一下一下,慢慢梳理。
轻轻的,沙沙的。
让人昏昏欲睡。
听见少女的呼吸声渐渐平缓轻浅,以诺的心也跟着软下来,软着软着,却碰到一块石头,梗得他难受,他近乎自言自语地呢喃道:“乖女孩,你愿意嫁给我吗?”
一根锋利的钢针刺入神经。
即将坠入梦乡的伊薇尔倏地睁开双眼,攥紧手指,又发现左手中指指根处松松地套着一个金属圆环,是……
戒指?!
伊薇尔唇瓣颤抖。
他……他怎么可以给她戴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