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不在的光源将男女交合处极致淫靡的画面照得雪亮。
深黑色的织物被爱液浸透,紧紧地贴附在青筋狰狞的性器上,每一次顶弄粉嫩的肉缝,都像是在用粗糙的砂纸打磨最娇嫩的豆腐。
两片不堪重负的花唇被蛮横地向两侧挤开,暴露出底下粉润的阴蒂,黏湿粗粝的布料前一秒刚刚离开,下一秒又狠狠擦上来,顶得那颗可怜的小花珠颤颤巍巍,东倒西歪,仿佛随时都会被这狂风暴雨般的研磨给碾碎。
“啊……嗯……”伊薇尔承受不住,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远比之前更加汹涌的热流从腿心深处喷薄而出。
大片大片的淫水,有些顺着少女紧致浑圆的大腿根蜿蜒滑落,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有些则直接凌空泼洒,把那头囚禁的巨兽浇灌得更加肥硕怒张;多余的则溅落在桌面上垫着少女膝盖的小毯子上。
印着南瓜熊图案的柔软毛毯,才换上不到二十分钟,上面的小熊真的快要源源不绝的甘泉淹得咽不下去了。
以诺仰起线条刚硬的脖颈,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嘶喘,汗水沿着蜜色的胸肌滑落,没入紧实的腹肌沟壑中。
他低头,看着怀里被情潮冲刷得一塌糊涂的少女:“乖女孩,是涨潮了吗?好多水……要淹了教授……”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掌心在两瓣软弹挺翘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两下,丰满的臀肉颤动出诱人的波浪。
男人盯得眼红,胯下连连重击,仍觉得不过硬,微微俯身,想要亲亲她的小嘴,因为这个动作,那硬挺的肉包暂时离开了花户,在两者之间拉出一条暧昧黏腻的银丝,悬在半空,摇摇晃晃,闪烁出淫靡的亮光。
“唔……”脸颊无力地贴着手背,伊薇尔口中发出细碎难受的呜咽,感觉到腿心那块硕大坚硬的热源离开时,身体深处竟涌起一股空虚的渴求,她几乎是不自觉地拧动纤腰,扭摆圆臀,追逐着撤离的巨包,饱软肥美的水穴重新贴上去,一口一口轻啄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仿佛在乞求它更深的入侵。
以诺眼底的红光更盛,他格外享受少女无意识的主动痴缠,放弃亲吻,直起宽阔的腰背,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将被布料包裹的敏感龟头,精准地送到那不住翕张索求的淫缝间,任由两片细嫩的软肉去啃咬吮吸。
巨大的激爽霎时从那一点炸开,电流般窜遍全身,诱使他不由自主地往里开垦。
“不……嗯……不行……”汹涌的巅峰快感稍稍退去,伊薇尔终于寻回一丝清明,她挣扎着,试图用发软的手臂支撑着身体往前爬,“我还要考试……”
然而她刚挪动了不到十厘米,男人便伸出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掐住盈盈纤细的小腰,猛地将人拽了回来。
被爱液浸透的巨包狠狠地、重重地陷进少女两瓣屁股中间深深的沟壑里,无比硕大,无比硬实,仿佛下一秒就要挣开那层脆弱的布料,顶开摇摇欲坠的门户,抵住最深处的宫口,疯狂喷射出滚烫的浓精。
“啊啊啊……你耍赖……”伊薇尔失声惊叫。
“乖女孩,不可以胡说。”以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哪怕性器隔着内裤奸淫少女的穴窝,也依旧温和得像个循循善诱的导师,“教授没有进去,温馨提醒,还剩15分钟了,你看看你,还有多少题没有答完?”
伊薇尔闻言,立马看向屏幕。
天!
她还剩下5道多选题和5道简答题,她倏地收回所有心神,一目十行地飞速读题。
男人却不肯放过她,虎口卡住她的腰,异常肿胀高凸的裆部,更快更猛,反复刮擦着汁水淋漓的肉缝。
“嗯哦……!”伊薇尔感觉自己快要被贯穿了,她想控诉他违反规则,但分秒流逝的时间让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龟头裹着织物,深深陷进了糜软的逼口,来回戳刺,快速挺动。
每一次撞击,都用力碾磨里面柔嫩泅湿的粉肉,又在退出时黏连拉扯,把它们带得向外翻出,好像她整具身子都被这根隔着布的兽根给插开了。
伊薇尔做题的速度很快,但简答题需要打字,男人在身后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着她,她根本没办法好好地将手指放在虚拟键盘上,只能切换成手写模式,可指尖也颤抖得厉害,写出的字迹歪歪扭扭。
以诺越撞越狠,深黑色布料被两人的体液浸透,黏腻地拉扯着娇嫩的媚肉,巨包贴着温软的花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竟又再次膨大了一圈。
啪嗒。
男人下颌滑落的汗水,落在少女深深凹陷的腰窝里,像一颗盛在蔷薇花瓣里晶莹的露珠。
以诺痴迷地看着,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赞美语调,低声呢喃:“这里……比我新研发的机甲承轴还要精妙。”
屏幕左上角倒计时无情地跳动着,只剩下最后三分钟。
伊薇尔才刚刚做到倒数第二道简答题,而且她被难住了,题目要求针对“超新星爆炸后产生的星云尘埃对曲率引擎的影响”给出三种规避方案,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这题明显超纲了嘛!
教材上都没有,他也没讲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伊薇尔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和思维仿佛被彻底割裂开来,一边是地狱般的酷刑,肉体在欲望的烈焰中反复焚烧蹂躏;另一边却是天堂般的考场,理智在知识的海洋里苦苦挣扎,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下一秒,时间归零。
“噗嗤——”
一声布料被强行撕裂的脆响,伴随着一声肉体被贯穿的清晰闷响。
那头忍无可忍的巨兽终于挣脱了所有束缚,滚烫、粗硕、坚硬得如同烧红的铁棍,又凶又猛,毫无阻碍地捅进了少女紧致的花道。
“嗯!”
伊薇尔被骤然贯穿的撕裂与饱胀拉回现实,腿心蛮横的入侵毫无预警,而且那么粗那么烫的一整根,从她身后狠狠楔入,好像恨不得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
少女受不了地仰起上半身,媚泣破碎,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向后垂坠,划出凄美的弧线。
宽大有力的手掌恰在此时从她腋下穿过,稳稳地抓住了她因后仰而高高挺起的奶乳,十指收紧,大开大合地揉捏玩弄。
两团本就被情欲催熟的丰盈雪乳,在他掌中变幻出淫靡放浪的形状。
他很久没有这么狠地硬插她了。
实在是……
实在是忍耐到了极限。
“乖女孩,时间到了。”男人嗓音沉稳醇厚,像是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学术事实,可吐出的气息却烫得能灼伤人的耳廓,“你还有一道题没有回答。”
“……”少女粉唇微张,露出里面一线细密洁白的贝齿,却被填满身体的巨大存在撑得发不出一丝声音,水银的虹膜蒙着潋滟的水光,茫然而又迷离,仿佛一尊被亵渎到裂开的玉质神像。
男人的胸膛火热汗湿,严丝合缝地贴着她洁白如雪的后背,像一张加热滚烫的合金板,炙烤着她这条被钉住无力挣扎的银鱼。
超乎常理的性器深深埋在温热紧窄的花茎里,狰狞的轮廓甚至将少女平坦的小腹顶出一条骇人的肉棱。
大手从她胸前下滑,来到那片夸张隆起的地方,指腹细致地描摹一圈,掌心覆盖稍微用了点力按了按,男人低声问:“认不认罚?”
“呃……”被他一按,体内的巨物存在感愈发强烈,好似要捅穿她的五脏六腑。
伊薇尔喘不上气,漂亮的肩角绷得如易碎的瓷器,顺从地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单音:“……嗯……”
“乖女孩,我信守承诺的乖女孩……”以诺在她耳边喟叹,胸臆间翻涌着藏不住的满足与沉迷。
乖……
真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换做任何一个学生,考试时间不够写不完都是常有的事,或许会懊恼,或许会找借口,唯有她,会这样乖巧又认真地全盘接受,并且准备好迎接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