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冷光源依旧亮着,把大床笼罩在一片暧昧朦胧的光晕中。
床头的智能感应系统随着主人的一声令下,弹出一片能完美贴合人体脊背曲线的靠垫。
弗朗西斯科赤条条地翻身躺了上去,手臂舒展,修长健硕的双腿随意张开,那根在浴水中被一声“老公”刺激得发狂的肉棒,静脉贲向,笔直地对着天花板,顶端饱满的头部在冷色调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淫靡的光泽,仿佛一颗急待钻洞的蛇头。
“第二。”他懒洋洋地开口,“宝宝主动一次,用小穴榨出老公的精液。”
伊薇尔站在床尾,那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先前在浴室里被防水头套妥帖地收拢,此刻完全散开,如同流动的月华披散在光洁的脊背与圆润的肩头。
少女的肌肤泛着瓷器般细腻冷润的光泽,听到他提出的条件后,长长的睫毛极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闷不吭声地爬上柔软宽大的床铺,动作有些迟缓,甚至带着几分笨拙。
“!!!”
年轻少将的瞳孔扩大,进入狩猎状态,目光紧紧攫住爬来的少女。
细瘦的手臂撑着床面,犹如初生的月兽般弓起脊背,纤薄的锁骨下,两团柔软丰盈的奶乳,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前微微晃动,像熟透了的果实,颤巍巍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腰身极窄,窄得如同不堪重载的危桥,却又在衔接处陡然地丰饶起来,小屁股丰腴饱满,朦胧光线下泛起情欲的光泽,像刚剥开的蜜桃淌出熟透的浆汁。
薄薄的皮肉包裹着纤细的骨骼,既透出一种近乎易碎的脆弱美感,同时又奇异地涌动着令人心跳的雌性气息。
那张脸还冷淡得要命,眼神空茫失焦,像蒙尘的水晶映不出任何倒影,偏偏眼波流转时,又漾起一片湿漉漉的碎光——
纯粹的天真与无知的诱惑绞成绳索,死死勒紧的咽喉。
“咕噜……”
男人凸起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发出极为明显的吞咽声,要不是少女已经爬到身前,他已经俯冲过去把人掀翻,先从头到尾又狠又重地舔一遍,揉一遍,再把胀痛的肉棒插进小嫩穴,操得她再也不敢甩奶子翘屁股勾引人。
伊薇尔这两天被他那根凶器折腾得不轻,甬道内壁现在仿佛都还残留着被过度使用后的酸麻与肿胀。
弗朗西斯科浑身肌肉隆起,线条凌厉骇人,嘴上还甜言蜜语地哄着:“宝宝宝宝……快坐上来,老公已经很硬了,你一吃进去就能出精,喂饱宝宝下面贪吃的小嘴。”
伊薇尔才不信,犹犹豫豫地伸出纤细的手,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握住了滚烫粗硬的肉柱。
少女指尖微凉,触碰到灼热柱身的刹那,激得弗朗西斯科嘶地吸了口气。
伊薇尔低垂着眼睫,银色的睫毛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遮住了所有的情绪,她只是沉默地握住那根巨物,上下撸动。
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根能带给她极致快感与些微痛楚的血肉怪兽,而是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嗯……爽……”
弗朗西斯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喘,宝宝的小手又软又滑,握着他的感觉舒服极了,只是……这小机器人的动作也太慢了,像是被设定了最低功率的按摩程序,撩拨得他心痒难耐,却又迟迟无法抵达那销魂蚀骨的顶点。
他眯了眯眼睛,故意开口威胁:“宝宝,动这么慢,干脆明天直接跟我一起上军舰,在几十万光年外的星系里,继续给老公慢慢‘按摩’。”
伊薇尔的动作一顿,随即,握着他欲望的手指明显加快了速度,皓白的手腕上下翻飞,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盘绕柱身的青筋因为她骤然加快的动作而愈发贲张,马眼开合,溢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将她整个手掌都染得一片晶亮。
哨兵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胸膛微微起伏,往下块块腹肌排列整齐,人鱼线深刻,一具明明是为战争而生的躯体,却流淌出令人心颤的色欲。
弗朗西斯科享受着少女的主动,但心底那丝疑虑却并未消散。
他今天白天确实尝试过向白塔那边提交申请,指名要伊薇尔作为他的随军向导,他的宝宝那么笨,那么乖,把她一个人丢在中央星,他亿万个不放心。
然而,白塔那边的负责人却用一种官方而疏离的口吻驳回了他的申请,理由:伊薇尔向导是远征军那边保送过来的,身份特殊,在没有得到远征军高层首肯之前,白塔无权擅自将她调派到其他战舰上。
换句话说,他如果真想要人,还得给远征军那边写申请!
远征军,桑德罗……
蓝眸微微眯起,闪烁过探究的光芒,弗朗西斯科没忍住问道:“宝宝,你和远征军的桑德罗·兰开斯特……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她的声音很轻,因为有些哑,反而有种隔着一层薄纱的空灵感。
冷白的指尖无意间刮过肉棒顶端敏感吐水的孔洞,刺激得男人眉头紧锁,狠抽了一口凉气。
她连忙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着机械的动作,补充道:“他在乐园救了我。”
“乐园……”弗朗西斯科的声线骤然冷了几分,“他有没有碰过你?”
伊薇尔点头:“碰过。”
“碰哪儿了?怎么碰的?!”男人的声音陡然拔高,怒意如火山爆发,伸出手,狠狠抓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伊薇尔却似乎感觉不到痛,秀气的眉头都没蹙一下,只是认真地回忆着,然后用一种陈述事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回答:“在乐园,我撞到了他。在黑铁号上,他接住了我。后来,他身体不舒服,我扶他去沙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