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拣要紧的说,说她的小叔叔淘气,如何被逮住了,女官如何通知自己去说情,她娘如何秉公执法。
野利刚好来玩,笑说:“这算晚了。你娘跟我在城外弄走了匈奴人,要不是她在睡过头,早见上了。”
她一想,朱嬴睡的佛窟正好是丹砂家里的,兜兜转转,似乎早已注定。后来她的脸恁样,他也下得去嘴,早点儿脸还好,更不用说了。
朱嬴还了她孩子,恋恋不舍送出门。晚上同丹砂嘀咕再生一个。
他笑说:“小孩子不好带的,你想想珠儿小时候。”
“有什么,凭他哭去,我们不理会。”她满不在乎。
他说起珠儿问爹娘如何相识,笑问:“我还没问过你,当时觉得我怎样呢。”
她嘁了一声,系上衣带,钻进被窝里,斜乜他:“模样怪俊的。”
“你当时满口大道理,我还以为多耿直。”他哭笑不得,揪着她,“那你后来说那些话做什么?显得我自作多情。”
他说的是第二次在浴室见面,她当面说对他没意思。
朱嬴大发雌威,趁势一口咬住:“我用得着偷看?你看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