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氓色胆包天,半点不怕,轻声安慰她。
是端木老先生的声音:“老朽半夜总是睡不着,公孙先生都被我烦怕了,还好现在有你陪我一个老人家散步,不过我也太孤独了。”
阳羡声音:“先生客气了,我本来也很喜欢赏月。”
端木先生呵呵笑:“你们天府之人都是秉性极佳的,陛下派你们来国子监教学,可谓那些学生们的荣幸。”
“尤其是望舒先生,连那么难搞的九郎小儿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近来安分了不少,没有再欺凌同学了。”
“望舒心境豁达,处事面面俱到,我不及他。”
阳羡既佩服又惭愧。
宣本珍真想跳出去,叫他们看看望舒的真面目。
哪门子的好老师,会强迫学生与自己亲密接触?
听着他们夸赞,望舒还不醒悟,恬不知耻,像条狗一样,趴在宣本珍脖子那儿,仗着她不敢发出声音,肆无忌惮地舔她,一只手从她衣袖摸进去,灵活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抚摸她细腻的手臂肌肤。
“好滑。”
他无声地朝宣本珍道,眼神一派无辜纯良。
宣本珍看懂他唇语,怒瞪他,换来他的啄吻。
她闭上眼,不想看这个无耻之徒。
望舒的吻落到她眼皮子。
她只能忍着他的调戏,祈祷外头二人赶快离开。
黑暗中,会无限放大人的感官。
望舒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色|气地一根根吃她的手指,牙齿厮磨一般地轻咬,报复性地啃她的指甲,舌尖擦过她的指腹。
这种动作,带着明晃晃的暗示。
像在帮她口。
宣本珍被这个念头刺激到,只觉得身下似乎比上次还湿。
真要命。
渐渐的,二人脚步声离开,外头重新变得安静。
宣本珍松懈下来,几乎要瘫软在地,望舒抱紧她,夸赞道:“九郎,你好乖。”
毫不反抗地任由他为所欲为,他吃得一本满足。
“你不能人道,我在上面好不好?”
他知道再孱弱的少年郎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肯定不愿雌伏在男人身下,因此打着商议的语气。
他很想要宣本珍,想得身体发疼。
宣本珍尚未来得及拒绝,他已然撩起宣本珍的衣摆。
明亮月光下,底裤一滩红。
他目光凝住。
宣本珍察觉他顿住,疑惑地往下看,呆了片刻,反应过来,忙抢过衣摆重新盖住。
“我昨日骑马伤了大腿内侧,都怪你,害我伤口又裂开了。”
“昨日下午,分明是公孙先生的课。”
望舒拆穿她拙劣的谎言。
宣本珍没料到他清楚她的课程安排,正思虑对策。
望舒脑子飞转,已有猜测,他不由分说扯开宣本珍腰封,宣本珍抵挡不了,被他宽衣扒裤,无助地靠伏在假山石,紧张地并拢双腿,丝缕鲜血顺着腿根缓缓淌流。
望舒目光徐徐往上,顺道把宣本珍裹胸的布带给拆了,皎洁月光下,清清楚楚将人看了个干净。
须臾,他莞尔笑了,轻声细语:“原来九郎是……女儿身。”
他伸手,指腹抹过宣本珍大腿,手心染了红,毫不忌讳。
相反的,他有些欢喜。
“这下可好,九郎送了我好大一个把柄。”
完蛋,立马被他拿来威胁了。
宣本珍欲哭无泪,强装镇定,与他周旋。
“无所谓,你要捅出来随便你,反正我可以转去女舍和薛琼琼一起读书。”
望舒浑然不信,诈她:“好啊,我现在就带你去跟郑祭酒认错,再帮你送封家信去韶州告知你父亲实情。”
在意宣本珍,他自然打听过她。
“听闻你父亲膝下足足有八个女儿,想来多你一个,九九归一,他怕是要高兴坏了吧?”
他又一件件帮宣本珍穿戴妥帖,牵着她的手,欲要出假山。
宣本珍看他架势,知他来真的,吓得连忙拉住他臂弯。
望舒回身瞧她,眉眼带笑,慢条斯理:“怎么了?”
宣本珍呵呵尬笑,“望舒先生,我是男是女,跟你无甚干系吧?你何必揭破我?”
“是啊,你说得对。”
望舒深以为然的表情,“我笔名少陵先生一事,也没有碍着宣同学,可宣同学还是大义凛然地想害我身败名裂呢,这份恩情,为师一生铭记,如今有了机会,自然是要好好报答你。”
宣本珍:“……”
无言以对。
麻溜滑跪。
“老师,我错了。”
她朝望舒认怂求饶,可谓能屈能伸。
望舒笑得好开心,伸手捏玩宣本珍软软的脸蛋。
宣本珍屈辱地站那给他蹂躏。
望舒满意极了,以问询的口气道:“宣同学,为师喜爱你,想和你在一起,你同不同意?”
宣本珍还有拒绝的余地?
“同意,当然同意。望舒老师这般风华人物,肯垂怜我,那是学生的福气。”
“当真?”
“莫不是说甜话哄骗为师吧?”
宣本珍恨不得撕烂他那张虚伪的笑脸。
面上端着讨巧的笑。
“当然不是,”她抱住望舒腰,亲近道:“学生其实也很喜欢老师的,之前种种,不过是为了引起老师注意罢了。”
“简直鬼话连篇。”
望舒曲指滑过她秀挺鼻梁,宠溺道:“不过,为师信你。”
“走吧,送你回号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