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和你走了。”她打断了他的话,但又马上扭头。卢恩像是已经猜到她的回答,无奈地笑了笑。
“我的电话还记得吧?”他侧过脸,躲避着丽娜的目光,颤抖的尾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嗯……记得。”丽娜抬手,指尖拂过他湿润的眼角。
“如果有需要,随时打给我,我一直都在。”卢恩抬手看看时间,用力抱了一下丽娜,然后起身往回走。索伦已经等在不远处的黑色汽车旁,卢恩放缓脚步,托着丽娜屁股的手不自觉地陷入软肉中。“真的不和我走?这次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发生了。”
“小套子已经离不开主人了。”丽娜从他怀里跳下去,头也不回地奔向索伦。在爬上车前,她停顿了一秒。但这次,丽娜没再回头,径直跟随索伦,爬进了车厢。
路上,她跪在索伦脚边,一字一句重复着刚刚的对话。在说到卢恩问她要不要走时,丽娜轻拉索伦的裤脚,怯怯地偷看他的表情。
“想走的话,我也可以放了你。”索伦把脚搭在她的大腿上,坚硬的鞋底研磨着肿胀的乳肉,鞋尖挑弄着挺立的乳头。丽娜抱着他的小腿快速摇头,“小套子不要走,小套子想一直陪着主人。”
“一直?”索伦轻笑一声,丽娜忐忑地抬头看向他。“小套子是不是忘了,”他用鞋尖顶着她的下巴,“你当时只签了叁年的合同,现在就剩下……一年多了。一个鸡巴套子,还不是原装的,指望我养一辈子吗?”
卢恩站在这栋低调奢华的别墅前很久,最终推开紧闭的大门。许久未见他的女仆们慌张地从走廊各处聚集过来,她们苍白的脸上透着一丝解脱。不顾卢恩阻止,女仆们齐刷刷跪在他的腿边。察觉到异样,他快步跑上楼。越来越浓的腥臊味熏得卢恩喘不上气,楼上听到动静的女仆,立刻跪下,畏缩地不敢抬头。
“她在干什么?!”卢恩捂着鼻子问最近的女仆,但她们面面相觑不敢回答。卢恩一脚踹开主卧的房门,妮可目光涣散地躺在凌乱的床上。房间里酸腐的汗臭、尿液和药品混合的味道让他胃部剧烈抽搐。卢恩后退了几步来到窗边,强忍着干呕的感觉推开玻璃。新鲜空气灌入时,他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妮可的头以不自然的频率左右摇摆,枯黄的发丝黏在汗津津的额头,深陷的眼窝下一片乌青。卢恩眯着眼睛注意到她手臂内侧密集的针孔,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泛着淤青。床角散落着几支注射器,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光。
“她这样多久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逼人的寒气让跪在门口的女仆,手指深陷柔软的地毯纤维中。
“几……几个月了……”跪在后排的一个女仆,大着胆子回答。她的头抵在地毯上,颤抖的声音闷在羊毛纤维中。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女……女主人说……您有其他操心的人……不让打扰您……让她……一个人烂在这里就好了……”女仆害怕地牙齿不停咬住不听话的舌头。但经历过维拉魔鬼训练,她不敢隐瞒,一字一句复述着妮可的话。
“女主人?”卢恩冷笑一声绕过其他人,来到回答他问题的女仆面前。皮鞋尖已经抬起,但最后一秒,理智回来了,他重重地踩在地上,转身走向妮可。没等到预想中的踢打,女仆偷偷看向卢恩走远的背影。在他用力拍打妮可脸颊时,女仆又立刻将头低下,指甲抠进地毯。
“回来了?”过了足有半分钟,妮可的眼珠才缓缓挪动,口水顺着歪斜的嘴角流下。
“去找根绳子。”卢恩暂时不想和神情混沌的人说话。他捏着鼻子,把妮可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扒掉。一个女仆跑出房间找绳子,剩下的人帮他给妮可换衣服。
“就算吸这东西,你们怎么不帮她洗洗澡,换件衣服?”卢恩实在受不了了,转身走到窗边,留下女仆继续为她更换衣服和床单。
“女主人不让……说让她烂着就好。”女仆条件反射地又要跪下,卢恩拉着她站起来。“以后这个家里,谁都不许再跪了。还有,没有什么主人不主人的,大家都是平等的,听懂了吗?”
“是,主……卢恩先生。”女仆疑惑地眨眨眼,但从出生就在维拉身边长大的她们,明白一切都要听从命令。
“她又打你了?”卢恩盯着女仆脖子上漏出的一块淤青问。
“是贱畜……”
“说名字!”他揉着酸胀的太阳穴,疲惫地打断女仆。但她瞬间又跪在卢恩脚边,前额抵在他的皮鞋上,“对不起卢恩先生……贱……没有名字。”
他愣了一秒,目光扫过相继跪在地上的女仆们,咬着牙轻声问,“你们……也没有名字?”
卢恩跌坐在沙发上,苦笑着看着脚边的女仆。“你过来,”他指着跪在最前面,刚刚一直在回答问题的女仆。在她忐忑地用膝盖挪到他面前时,卢恩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慌张闪躲的眼神很像曾经的丽娜,那时他还在上学,她也没陷得这么深。
卢恩弯腰把女仆抱在怀里,她紧张地绷直身体,手指却悄悄抓住他的衣角。卢恩在其他女仆把妮可的四肢捆在床角后,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来到走廊尽头一间干净整洁的卧室。
“你愿意跟着我吗?”门刚关好,他就迫不及待地问她,女仆不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思考了好久,怯生生地开口,“贱畜……”话刚出口,就立刻用手捂住嘴,卢恩轻叹一声,摇摇头抱着她走进浴室。
他让女仆自己脱掉衣服,深浅不一的红痕暴露在空气中时,卢恩瞬间眉头紧锁。他转身去房间找医药箱,回来却发现她又跪在冰冷的瓷砖上。
“你再跪,我真的会生气的!”话一出口,卢恩愣住,刚刚花园里丽娜的样子出现在眼前。但他立刻摇头,扶起地上不知所措的女仆。
“以后谁都不可以伤害你……”沾着药膏的棉签在身上缓慢游走,卢恩扶着女仆战栗的身体,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仅你,还有你的朋友们。”
“朋友?”女仆不理解地扭头,卢恩扯扯嘴角,扔掉手中的棉签,“你们在一起互相叫什么?还叫……那个词?”他停顿了几秒,始终无法说出那个极端反感的词。
“维拉姑姑不让贱畜们私下交谈……”
正在把药膏放回箱子的手指停在空中,卢恩盯着女仆看了好久,“这是什么时候的规定?”他记得儿时照顾他的女仆,经常会聚在一起讨论各自的主人还有家里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
“好像是从贱畜出生不久开始的,据说因为几个贱畜多嘴,导致主人之间的秘密被彼此知道了。”女仆认真回答着卢恩,他点点头,把她抱起来走向淋浴区。
“以后不许再用那个词,没有名字,可以叫自己‘我’。”温热的水流打在头顶,卢恩在两人身上涂满细密的泡沫。在女仆的一再坚持下,他把她放在地上,看着她卖力给自己擦洗按摩身体,卢恩揉着她湿漉漉的头顶,又问了一遍,“想跟着我吗?不勉强。”
“想的!”这次她痛快回答,怕他不相信,女仆还用力抱住他的腰,发烫的脸颊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当两人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时,女仆紧张地闭上眼睛。卢恩有些犹豫,虽然他的下体早已挺立,好久没释放的欲望不断冲击着理智,但他还是耐心帮女仆扩张着狭小的穴口,拇指轻碾她的阴蒂。
“第一次?”索伦虽然提过,送给他的都是处女,卢恩在进入前,还是和她又确认了一遍。滚烫的龟头抵在颤抖的软肉上,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女仆咬着下嘴唇点头,手指攥紧床单。
身体虽然被维拉训练的极度敏感,一碰就会渗出淫液,小穴此时也符合插入的状态,但她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紧张的心情。
“确定要跟着我?”卢恩最后确认,手指拨开女仆前额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不用怕,不想跟的话,你可以走。”
“不要,贱畜不要离开主人!”女仆突然睁开眼睛,双手紧搂住他的腰。卢恩意识到说错话,这些从小被圈养的女孩,最怕的就是让她们离开。他把她搂在怀里,轻拍颤抖的肩膀,“不走,不会让你走,你们所有人我都会负责到底。”
“真的不会扔了贱畜?就算贱畜做错事?”女仆不敢相信地追问,小时候每次做错事,维拉都会用扔了她做威胁。
“不会,但不许再用那个词了。”他轻笑着低下头,两人鼻尖碰在一起,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女仆的嘴角终于微微勾起。
“所以,你愿意跟着我吗?愿意我进入你的身体吗?不愿意你也可以……”
“我……我愿意!”很少主动说那个字,陌生的发音让她有些磕巴。
“疼的话告诉我,我慢一点……放松……”龟头终于缓缓撑开穴口,女仆双脚瞬间绷直,卢恩把她冰凉的手放到后背,阴茎缓慢移动着,“疼就抓我,不用怕……忘了维拉教的那些……”
龟头遇到了阻碍,他停了下来。紧张的穴肉夹得他生疼,卢恩亲吻女仆的脸颊,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摩擦,“叫我……”软弹的乳头变硬,他捏起轻轻转动,女仆娇喘着扭动身体,张张嘴呜咽道,“主、主人……”
“不对。”他轻弹乳头,一声惊喘声中,女仆哼着叫出“卢恩先生”,依然不满意,“以后叫我卢恩,你叫莉娅。”
卢恩用胳膊撑着身体,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女仆双眼涣散,嘴里轻声重复着她的新名字,“莉娅……”
“嗯,莉娅,我叫什么?”卢恩又问了一遍。这次她终于准确回答,“卢恩。”
“乖,疼的话,告诉我……”话音刚落,他按住她腰间软肉,腰腹稍稍发力,在她压抑的惊叫中,龟头进入更湿润的甬道。卢恩没有马上抽送,他眯着眼睛观察着她的表情。疼痛让她的五官皱在一起,搭在腰上的手指不停颤抖。卢恩摩挲着找到g点,龟头反复轻扫,女仆的表情稍稍舒展了一些。
知道第一次她不会有太好的体验,卢恩加快了速度,白浊射出时,他猛得意识到忘了戴套。喘着粗气的人内疚地立刻抽出依然敏感的阴茎,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训练有素的女仆马上翻身含住,她夹紧小穴的同时,舌尖安抚着抖动的龟头。
“对不起……我忘了准备安全套……”愧疚和释放后的空虚吞噬了他。卢恩突然意识到,就算和丽娜在一起,他也从来没想过避孕措施。但一直战战兢兢的女仆,松开他的阴茎,舌尖舔过嘴角残留的白浊,“为了方便使用,我们从小就被摘除了子宫。所以您可以尽管放心。”
轻描淡写的话,像一声闷雷,在卢恩头顶轰然炸开。